哇!女總裁是皇帝_第190章 朝亂初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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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值的金吾衛想要禁止,卻被他高舉的玄鐵笏板震退三步——那是先帝親賜的"鐵骨錚錚"令牌。

宮凜俄然握劍擋在門前,鑄幣坊彆傳來巡夜衛隊顛末的腳步聲。

馬蹄踏碎護城河薄冰時,魏丞相的密信正藏在運冰車的夾層裡送進步隊。

宮凜俄然握住她欲拆繃帶的手腕——三日前被毒鏢擦傷的傷口排泄靛藍色血珠,落在文書上竟與馮侍郎的印泥融成孔雀尾羽形狀。

孟密探在枯柳樹下比及戌時末刻,卻見女帝的馬車徑直拐進燒燬的鑄幣坊。

當最後一塊冰磚卸進地窖,孟密探藏在空心冰磚裡的磁石粉已沾滿指尖。

"馮明德敢在六部信鴿坊做手腳,兵部武庫必有蹊蹺。"喻淺扯斷腰間冰玉禁步,碎玉在沙盤上滾出三公九卿的方位,"你扮作運冰人進馮府,重點查他比來三個月經手的冰窖文書。"

宮凜默不出聲地將鎏金手爐塞進她掌心,昨夜未愈的傷口在繃帶下排泄靛藍色陳跡。

他的聲音像淬火的鐵器劃過大殿:"臣彈劾馮侍郎私調邊疆糧草、勾搭外邦、僭用帝王印鑒!"

他藉著查抄冰層的名義摸向暗門,俄然發明冰牆倒影裡閃過半張臉——那是本該在禦史台當值的林禦史,現在卻穿戴馮府仆人的粗布短打,正將一疊文書塞進青玉鑒夾層。

喻淺睫毛顫了顫,左手仍按著昨夜從銅筒裡取出的加急文書,火漆封口處馮侍郎的私章暗紋硌進掌心。

冰窖外俄然響起雜遝腳步聲,孟密探將身子縮進運冰車底。

指尖的磁石粉簌簌落在青磚縫裡,竟勾畫出半枚孔雀尾羽印記。

"孟卿傳訊說太仆寺有異動。"喻淺用銀簪挑開冰鑒夾層,取出的素箋沾著孔雀石粉末,"馮明德竟能把手伸進九卿衙門......"

林禦史的脊背仍然挺得筆挺,但衰老的手指已摳進金磚裂縫,指節泛出青白。

他後頸排泄盜汗,終究明白為何女帝寧肯用冰鑒通報密令也不肯開啟朱雀門。

"臣覺得陛下會直入宣政殿。"孟密探話音剛落,喻淺俄然將磁石粉潑向窗外。

寅時三刻的梆子聲裡,孟密探混在運冰車隊中穿過東市。

"林大人可知構陷重臣當誅九族?"馮侍郎俄然嘲笑,從懷中取出卷泛黃的絹帛。

西風捲著冰碴撲進大殿,馮侍郎的獬豸冠在暗影中搖擺如鬼怪。

喻淺用磁石粉掃過信箋,看著浮起的暗紅紋路嘲笑道:"連丞相府都有孔雀石粉末。"宮凜在車轅上驀地收緊韁繩,望著遠處模糊可見的朱雀門表麵,喉結轉動兩下畢竟冇說話。

辰時的朝鐘撞響第七聲,林禦史已跪在丹墀之下。

這位以樸直著稱的老臣竟未戴官帽,慘白的髮絲在北風中肆意飛揚。

晨霧漫過宮牆時,喻淺的馬車終究停在玄武門偏殿。

這暗號他在刑部卷宗見過,是三年前被放逐的兗州通判私章。

兩人同時想起禦書房那盞爆裂的琉璃燈,喻淺反手扣住宮凜虎口的灼傷:"讓孟卿亥時來西郊馬場。"

宮凜遞上熱茶的手頓了頓,女帝袖口不知何時沾了片孔雀石碎屑,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藍。

"第三層冰磚有裂縫。"管家鋒利的嗓音穿透冰窖,孟密探順勢滾進冰架暗影。

(接上文)

三重宮門外,林禦史的硃色官轎正突破晨霧。

"陛下,該換藥了。"宮凜剛掀起車簾,北風捲著磁粉特有的鐵腥味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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