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抱著馬鞭打盹兒的小馬童被聲響驚醒,見世子爺過來,嚇了一跳,連滾帶爬過來施禮。
周斯年額頭上跳跳的,不肯與她辯論,隻兀自道:“……看來,是無事了。”
方嬤嬤一頓小跑,最後經過侍墨的手遞信兒遞進了書房。然後,被客氣地進到了周斯年外書房西邊的偏房候著。
他丟給侍墨一句,冷著臉直奔後院馬廄。
方嬤嬤左思右想半天,踏入了出去。
方嬤嬤斂著袖子,眼不住地往長公主那兒偷看, 想勸說又不知從何勸起。
他盯著滿目暢快的長公主,麻痹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半,呼呼地灌著冷風。烏黑的眸子閃了閃,周斯年低下頭,夙來泰然自如的神采有點慘白。
說罷,他大步踏離朝暉堂。
府中事件做的熟了,確切也冇甚要交代的。隻是,另有明園裡的那位……
素淨的麵貌此時亮的刺目,眾目睽睽之下,半分顏麵都不給周斯年留下:“你覺得如許本宮就會看得上你?嗬!彆做夢了!即便思雅走了十年,即便你斬斷我們的聯絡,他也還是活在本宮心中!你跟他比,還是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斯須,玉器瓷器碎了大半,各處狼籍。
方嬤嬤一見他過來,雙膝一軟就跪下來。
現在即位五年,漠北的兵權早已握在手裡他還是放不下心,總隔三差五拿漠北的事兒刺探定國公府。
“來人!”
“嗬,周斯年,這麼多年了你曉得你多可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