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外頭總有傳言說謝臨淵養了個外室,她內心雖不舒暢,但想著他貴為皇嗣,今後也少不得有三妻四妾,便冇太在乎,隻感覺他是個情場熟行。
她冇忍住問了一句:“你不是有個外室嗎,如何......”
人老是貪得無厭的,具有了一些後便開端想要更多。
隔了好一會兒,謝臨淵才蹭了蹭她的頭髮,從喉嚨裡擠出三個字:“萬一呢?”
若不是嫌在行動中鬆了的絹布礙事,他一把扯了丟下床,將那條好不輕易結痂卻又開端滲血的創口透露在她麵前,她說甚麼也不會信賴此人身上還帶著傷。
他嗓音啞得短長,不知怎的她竟還聽出了幾分委曲。
謝臨淵的體力好到驚人。
這龐大的落差讓謝臨淵猝不及防,連氣也生不起來,心像被掏空了一塊。
平時穿衣的時候看著不算結實,脫了衣服內裡滿是實打實的肌肉,有棱有角的,每一塊都緊緊咬在骨頭上,跟著行動整齊地挪動和屈伸。
冇有孩子,待百年以後,這萬裡江山莫非要拱手讓人?
情到濃時,第二次、第三次......統統都順理成章。
“冇有萬一。”宋晚寧斬釘截鐵地打斷,“我的身子我本身清楚,若殿下需求開枝散葉,還請另選彆人吧。”
......
宋晚寧將近認識恍惚了,他仍意猶未儘。
現在想來,拋開那些糾葛,宋晚寧撫心自問還是很喜好他這副身子。
但兩人洞房花燭之時,他卻生澀到讓她難以置信。
可還冇胡想多久,一盆冷水徹頭徹尾地澆了下來。
兩小我的骨肉相融,締造出一個全新的生命,今後以後他們在這人間就有了再也冇法抹去的聯絡。
直到較著感受內裡天氣暗了下來,纔有喘氣之機。
枕頭不曉得被丟哪去了,他的胳膊便代替了它的感化。而另一邊的胳膊順勢搭在她腰際,大手也天然地垂在小腹上。
那是六年前,他們的新婚之夜。
而回京以後她彆的病比這更嚴峻,雖有陸景之照看,但臨時還顧不上這頭。
宋晚寧閉著眼窩在謝臨淵懷中,脊背緊貼著他的胸膛,渾身痠軟。
現在大權在握,再也不必提心吊膽,他便想著如果他們能有個孩子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