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兒忍著痛強笑道:“都是我的錯,我不想讓王爺難堪。”
謝臨淵皺眉打斷了她的話:“本王是問你,誰把你傷成如許的。”
他塗藥的力道已經很輕了,可手指一打仗傷口,還是會疼得宋晚寧一陣陣顫栗。
她從不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窩囊好人,疇前各種懶得計算是因為不到機會,可一忍再忍彷彿他們都把她當作軟柿子捏。
謝臨淵看了一眼,轉頭對陸景之說道:“她的傷,你也一併瞧了。”
“一時失手?”他對著喬魚兒說話的聲音,頭一回如此冰冷。
謝臨淵被堵得說不出彆的話來。
語氣比之前暖和,還帶了絲責怪。
他眼神有微微的顛簸,彷彿在思慮,久久冇有答覆。
隻是他們言語中提到的殿下,莫非是太子?
她額頭盜汗涔涔,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隻手緊抓著椅子的扶手,試圖找到一個支撐點。
她懷著孕又受了傷,如何也不成能從一個技藝高強的男人手底下逃脫。
和宋晚寧臉上的傷比起來,的確微不敷道。
喬魚兒瑟縮了一下,顫抖著道:“王妃不滿此次宴會由我購置,與我起了爭論,我忘了手上拿著剪刀,扭打間劃傷了王妃的臉。”
返來以後一向冇敢照鏡子,看他的反應,宋晚寧大抵猜到本身現在的模樣必然很嚇人。
“疼嗎?如果實在忍不住,我給你開一副止痛藥。”陸景之停下行動。
宋晚寧正思慮著,喬魚兒冷不丁地發問:“既然王妃說我們想殺人滅口,那麼以王妃的體格,是如何逃脫的?”
“那你感覺該當如何?”謝臨淵問道。
“你們......”宋晚寧一時失語。
陸景之微微皺眉,眼中儘是疼惜:“彆胡說,我會極力。”
“不成!”謝臨淵急了,“她不過是一時失手!”
謝臨淵深吸一口氣,然後眉頭緊皺起來,掙紮了好久終究開口:“側妃喬氏,禁足一個月,非召不得出。”
她現在隻想從速讓他們兩個分開視野範圍。
“胡說,我甚麼時候和你有爭論了?”宋晚寧一衝動扯到傷口,疼得神采煞白,“明顯是你與外人勾搭,被我發明瞭,想殺我滅口。”
陸景之出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血跡的宋晚寧,三步作兩步跑到她麵前,連施禮都忘了。
兩人還在爭論,喬魚兒心一橫拿起剪刀在本身臉上狠狠劃了一道,瞬息間鮮血淋漓。
這麼點小小的獎懲還糾結了那麼久,看來真是心疼喬魚兒,恐怕她受一點委曲。
“就這?”宋晚寧氣笑了。
她已經不想窮究喬魚兒的目標了,謝臨淵對喬魚兒各式信賴,說甚麼也冇用。
不究查,不調查,僅僅隻是禁足一個月。
宋晚寧冇有證據,不想與她持續掰扯下去,抬眼看向謝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