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逸擺了擺手,表示何管家退下,他自拎起一罈酒,抬頭灌了一口。
“如何冇辦成了?”趙瑾珩不平,“必定是那些畫錦衣冇看到,不然她鐵定來。與其在這兒折磨這些女人,不如想體例早點把人搞到手,那還不是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喘不上氣的少女已經在翻白眼了,眼看就要被掐死。
“是啊,知己。”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敲響,顧雲逸還冇回聲,門就被推開。
顧雲逸隻感覺好笑,“士族掌權,名流鄙視統統,在他們的眼裡,除了同階層的人,其彆人還算是人?她也不過是萬千螻蟻裡的一隻,活著都要拚儘儘力了,還講知己?”
他的眼神,頓時迷離……
顧雲逸轉頭,看向正在桌子上擺膳的付珠珠,神情冷酷。
“滾。”顧雲逸懶得理睬他。
“衣衣。”顧雲逸輕喃,“錦衣,謝聿的女人又如何,我也能睡到。”
半夜。
不想忍太久的趙瑾珩,直接把人拖到牆角,撩起裙子就乾……
“心?”
不過幾步,少女就被抵到了牆上,冇法再後退的忐忑看著他。
“好笑,旁人欺辱她時,可有講知己?”
少女嚇了一跳,趕緊閉眼親上去,卻被掐住下顎,“睜眼。”
極樂島。
自從成為極樂島話事人,他多年都冇有這類想要而得不到的感受。
顧雲逸眸光一閃,抬手招了招,付珠珠當即上前,當下就被他摟了疇昔,“再叫一聲。”
並不是甚麼透露的衣物,卻讓許二丫非常奇特,但她不敢問,固然纔來小半月,她已經吃過太多過於多嘴的苦,她顫顫巍巍地過來取衣裙,然後老誠懇實在顧雲逸跟前換。
顧雲逸垂眸,眼神涼薄而陰鷙,“吻我。”
這個不一樣,廢料!都是廢料……
趙瑾珩走了出去,“差未幾得了,還好多人好這口呢,彆把人真掐死了。”
“把這身衣服換上。”顧雲逸瞥向一旁。
像。
“許二丫,十、十六了。”少女磕磕巴巴地應道。
門被推開。
姿色好的女子,現在都站在顧雲逸跟前,正瑟瑟顫栗地杵著,都不敢動。
何管家沉默了半晌,“是她不識好歹,要不、把珠珠給您叫過來?”
明月高懸。
衣服落下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都是最後不聽話時,被打、薅留下的陳跡。
何管家走了出去,把帳本和名冊放下,“這是上月的紅利賬目,以及本年最後一次上島名冊。”
顧雲逸目工夫狠,手勁越收越緊,人也被她高高推起。
“吱嘎。”
賠過來的,當然也是從各島國、西洋乃至大夏擄掠過來的俘虜。
“二公子。”付珠珠拎著食盒出去,“何管家交代給您拿些下酒菜來。”
隻能睜眼的少女,謹慎翼翼地親上去,見他冇動,又親了一下。
付珠珠從顧雲逸房裡出來。
太像了。
“你猜,她會不會來換你和你侄女?”她問。
“好。”顧雲逸點頭,來到窗前,推開窗戶,俯瞰全部島嶼。
垂垂地,是喉結,是衣衿之下,但就在少女還要再往下時,卻被掐住了咽喉!
頓了一下,他緩緩說道,“心吧。”
利落的窄袖、馬麵裙換上去,頭髮挽起來,清清爽爽,嬌中帶野的許二丫展現在顧雲逸跟前。
她走過土狗、巡衛巡查的山路,來到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