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百姓天然都不敢攔,但就在隨扈要拎起康婆婆時——
“該死!”趙瑾珩憤怒地上前拽開錦衣,將她用力推給狐朋狗友,“幫我把人先帶下去!等本公子先清算了這老東西,咱哥幾個輪了她!”
趙瑾珩:“……至於嗎,不就個女人?”
趙瑾珩頓時皺眉,“你恐嚇誰呢?你乾的事,比我臟百倍,要了我的命,你能摘得脫?”
“冇有!”
真邪門了!
“這些話,你跟你爹說。”謝聿側開身子,暴露了背麵的戶部尚書趙大人。
人群絕頂,一襲朝服的謝聿清清冷冷地聳峙在那兒,不知站了多久。
隨扈天然要攔,但手握帶血髮簪的錦衣瘋了似的,抬手就戳,紮得隨扈也“嗷”了一嗓。
他孃的……
趙瑾珩煩躁地看向隨扈,要罵對方也不曉得幫他攔著點,卻見隨扈見了鬼似的“撲通”跪地,“侯、侯爺……”
“趙大官人唄!”
但不等她抱上去,趙瑾珩已經拔出隨扈佩刀,朝康婆婆捅了上去,“老賤人,去死吧!”
“如何不可?要不如許……”趙瑾珩一副要籌議的模樣。
可當錦衣要撲到康婆婆身邊時,趙瑾珩已經扣住她手腕,一把將她手上的髮簪奪了,還要將她再次強行扛起,錦衣奮力掙紮。
狐朋狗友們見他吃力,還紛繁上前來幫手。
錦衣掛記取昏倒不醒的康婆婆,徑直跟著何管家走了,壓根冇看到背後的顧雲逸已經失了昔日暖和,神采急劇陰鷙下來。
策馬而來的顧雲逸神采烏青,上馬時直接飛踹掉趙瑾珩手裡的刀,而後不由分辯地將錦衣拉到身邊來。
“見官?”
錦衣搖點頭,衣衫不整地朝康婆婆跑了疇昔。
“混賬東西!”顧雲逸痛斥道,“你搞搞彆人便罷了,她不可!”
一幫紈絝聞言,哨聲四起,幾隻手已經摁住錦衣,容不得她擺脫半分,還被強行往背麵的酒樓快速拖拽疇昔。
趙瑾珩捂著本身的後腦勺,再看看負傷的手臂,隻感覺賠了夫人又折兵。
錦衣本就是弱女子,那裡禁得住他們拉拽?
趙瑾珩的狐朋狗友裡卻有人笑道,“老東西訛人吧!一腳就死?哪那麼輕易。”
冇人理睬的康婆婆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抄起一旁店家的水缸就朝趙瑾珩砸上去。
趙瑾珩望著他爹,臉都白了,“爹、爹……”
錦衣轉頭,本覺得是有人脫手相救,卻發明是趙瑾珩的刀愣住了。
趙瑾珩瞧著他如許兒,腿也有點軟,強撐著冇跪下去,“表叔您、您來多久了,如何不喊侄兒一聲?”
“不是、爹、這不是冇成嗎?”
“彆叫我爹!本官冇你這類強搶民女,當街毆打百姓的兒子!”
強弩之末的康婆婆見此,還想上去幫錦衣,趙瑾珩的刀卻已經送到她脖子前,眼看就要將她身首異處了!
“表兄,事你自個兒也看到了,如何措置你自個兒跟陛下說。”謝聿說罷,回身就走。
錦衣趁機從他肩膀上擺脫下來,飛奔向康婆婆,“婆婆!”
趙瑾珩轉過身來,康婆婆已經再度嘔血,神采慘白帶灰。
……
侯爺?
滿臉烏青的老趙看著兒子的眼神,幾欲噴火,趙瑾珩隻感覺完了!
趙瑾珩這回卻發了狠,“你個小娘皮,傷了本公子還想逃?走!跟本公子見官去。”
趙瑾珩冇撐住,“撲通”跪了,“侄兒那就是嘴賤!剛纔也就是跟那女人開開打趣,冇真要做甚麼,您真的、信我!表叔、哎、表叔求您了,彆這麼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