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本王?見到媳婦的第一麵就盤算主張要將媳婦給留在身邊了!”
靳修臣似有些躊躇,薑綰柚非常利落的祭出了存亡簿!
大殿內一團亂,那些內心有鬼的大臣們,一個個都上高低下仔細心細地查抄他們的身材,恐怕一不謹慎就嘎了!
“不會吧?”
“就是,他們竟然另有臉追到家裡來,特彆是那薑樂瀅,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她如何都有臉說出做小這類話的?”
這事情不問清楚了的話,薑綰柚但是睡不著了。
“雲舒她福澤深厚,壽命還很長。”薑綰柚合起了存亡簿,她不能說得太詳細了,那是泄漏天機。
薑綰柚難以設想,靳修臣是如何在放逐之地熬下來的。
景奕自顧自的說著話,卻冇有留意到薑綰柚臉上的神采已經變了。
景奕……
“行行行,回門結束請我喝酒。”靳修臣認命地應下,分開之際幽怨的視野自薑綰柚身上掃過……
“那你算是問錯人了,為夫如何能夠曉得那麼細節的事情?無關朝堂的事情為夫向來不過問。”
還是說難不成他們要他殺不成?
你忘了你都做了甚麼嗎?你讓月朔將我給丟了出去!
“戰王……還請為我們保密啊……”
實在是氣場過分冰冷強大,待在他四周都感覺通體不暢。
“據我所知,就算朝廷的任命冇有下來,薑大人也應當在家待著候命吧?
出了皇宮,薑綰柚歪在景奕懷中補覺。
“戰王妃好端端的又將存亡簿給弄出來做甚麼?”
靳修臣……
景奕生硬的岔開了話題,好不輕易薑綰柚這女人不跟他活力了,他可不得抓緊機遇?
薑綰柚氣急廢弛的探手就往景奕腰間掐去,但是要死不死的,景奕那緊窄的腰身上是一點贅肉都冇有,硬邦邦的肌肉,薑綰柚試了幾次都冇掐住,當下更氣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