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楚是之前包紮過,傷口又裂開了!
薑綰柚耳根發癢,她動了動挪開了幾分。
她提著藥箱回身的刹時,視野落在景奕那半脫不脫的身上時立馬抹了一把鼻子,肯定本身冇有流鼻血後才靠近他。
薑綰柚裝模作樣,掐住了彆人魚線那塊擦拭。
都如許了他竟還想著那檔子的事情!真不曉得整天腦筋裡都在想甚麼!
“好、好吧。”在美色的引誘下,薑綰柚一次次地讓步了。
景奕眉梢輕浮,聽話地趴了疇昔,雙手架在了浴桶上,撩開黑髮暴露了他肌理清楚的後背!
薑綰柚坐起,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衿,浸了鮮血的紗布便露了出來。
薑綰柚看到他搭在浴桶上的手臂,魔爪又伸了疇昔……
虧她之前還感覺他很睿智!
“不是說替本王包紮?如何不動?”
有了你以後本王更是隻認定了你一人……綰綰忍心讓本王憋著?”
景奕隻脫了衣裳,暴露了他精乾的胸膛和大半的腹肌,固然隻是如許,薑綰柚還是感覺血脈噴張。
“唔……”
那雙白嫩的手緩緩滑過他緊窄的腰身持續往下,停在了人魚線那塊,有一下冇一下的搓著。
景奕……
景奕卻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直將她盯得內心發毛才幽幽道:“本王臟了,想沐浴。”
“你多久洗一次澡?如何身上這麼臟?我幫你好好搓搓!”
加上他胸前排泄的鮮紅,薑綰柚竟感覺非常的引誘。
都如許了,景奕愣是一聲不吭地忍著。
他家綰綰變聰明瞭,不好亂來了……
他可不敢吭聲,綰綰如果氣惱了跑了那可如何辦?
“好了,歇息吧。”薑綰柚清算安妥催著景奕躺下。
“你的傷口碰不得水,過兩日吧。”
這男人可真是讓人無語!
小兄弟更是饑渴地抬起了頭,盼望著獲得一場甘霖。
失策了!誰能想到這男人竟然生得這般妖孽,半露不露時竟然比脫光了還要魅惑!
薑綰柚開初還拿著帕子假裝一本端莊地替他擦背,隻是那手卻越擦越低……
“戰王!縱慾過分對身子無益!”
“趴疇昔!”薑綰柚拿起了帕子,指了指桶壁。
景奕有些失落,薄唇更是彎成了委曲的弧度:“綰綰……本王但是普通男人,禁慾這些年,本王可從未介入過任何女子。
薑綰柚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竟然盯著景奕看癡了,臉頰刹時滾燙,也不曉得是被他捏的還是羞的。
薑綰柚……
景奕一聲悶哼,淡淡的血腥味便傳了出來。
半晌下來,他的肩上已經紅了一片,滿是精密的指甲印子。
薑綰柚急著去翻找藥箱,突地她又想到了前次景奕將本身剝光的事情,趕緊焦急彌補道:“你答應脫光!”
“錦王那邊的人脫手了,埋伏在本王出宮的路上,本王隻是受了點小傷,他們全都死了。”
該死的!
左胸一條手指是非的刀傷不竭往外滲血,薑綰柚細心替他清理了傷口後,找了潔淨的紗布重新替他包紮,她半彎著身子,披垂在肩頭的長髮時不時的會從他肩頭或手臂或腹肌上掃過,惹得貳心癢難耐……
薑綰柚冇好氣的轉過身一巴掌重重拍在了他的胸膛上!
現在也不曉得究竟是誰在勾引誰!萬一薑綰柚拱了火以後放手不管了,他可如何辦?
景奕抬手捏了捏薑綰柚的臉頰,觸感細緻讓他捨不得放手。
身後,景奕又跟著貼了上來。
歸正,有薑綰柚在,那些人就算死了也能抓來持續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