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麵孔快速紅了,燒得滾燙。
我的抵擋不但傷不了他,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肝火。
他垂眸看著我,鳳眸裡冷芒明滅,“是你本身脫?還是我來脫?”
第二日一早,簡嬤嬤黑著臉進門,眼睛裡像是要飛出刀子來,“昨晚是如何回事?你冇把世子服侍好?”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真美。”他似是笑了,盯著看了一會兒,低頭附在我耳邊,嗓音沙啞沉磁,“如果脫光了,必是更美的。”
鳳眸深沉,幽不見底,似是冷酷,又似是哀傷,無數光影在眸底變幻,他那俊美的臉,隱在燭光的暗影下,臉上的潮熱,一點點的褪去,他牽起唇角,暴露了漫不經心的冷酷笑容。
他的行動並冇有我料想中的鹵莽,竟不測的和順。
“冇有。”我點頭。
他還是盼著我死的。
而我現在冇有梧哥哥陪在身邊,我很膽怯,我不敢看他,以是我在他的瞪視中敗下陣來,低頭絞著衣角,嚴峻得連呼吸都快停了。
因而我更加不敢靠近他了,如果偶然中顛末他的身側,我乃至會加快法度,儘量躲開,唯恐避之不及。
我勉強擠出笑容,“是嗎?這麼巧?”
本來他早就發明瞭。
“劉知熠,你放開我!”我尖叫起來,過分惶恐之下,我脫口喊了他的名字。
我抬眸盯著他,他也盯著我。
我咬著唇,不知該說甚麼。
“如果我非要過來呢?”他握著我的肩膀,用力一推,已將我摜到了床上。
“真的冇有,我不是想欲擒故縱,”我立即否定,“能夠是雪眉昨夜初度接客,表示得不好,以是惹得世子不快。”
他說的是“還好她已經死了”。
簡嬤嬤猜疑地說:“雪眉,你該不會是想玩甚麼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他好似充耳不聞,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那雙鳳眸中光彩幽深,彷彿能把人的靈魂吸入,然後,他壓著我的身子,一俯頭,那溫軟的唇便覆了上來,像胡蝶的翼,吻在我的脖頸。
在我十四歲的生日宴後,實在也曾幾次在旁人的宴會上碰到過他。
然後,他放開了我。
他的聲音更加冷酷了,“還好她已經死了,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她。”
他冷聲嗤笑,指尖一勾便扯斷了我的腰帶,而跟著一陣裂帛之聲,我的鮮紅外裙也被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