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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奇著展開眼睛,就見那枚費了我好幾日工夫做成的香囊,正在他掌內心搖擺。
劉知熠慍惱地吸了口氣,神采很丟臉。
“惜兒,幸虧……幸虧我及時趕到了,”劉知熠的聲音顫抖得好生短長,“若再遲一步,隻怕我會墮入萬劫不複之境,……我會殺了他……”
“那次你在瑞霞樓遇刺我便發明瞭,”他又來吻我的鼻尖,“葉寒梧隻是想幫你捂著傷口你都不肯,立即就將他推開了。”
劉知熠卻還是生龍活虎,他意猶未儘地吻著我汗濕的額角,“惜兒,我真想你,就算你現在在我懷裡,我仍然是想得要命。”
“那你繡的麒麟……我為何這般眼熟?”他當真打量著那枚香囊,“與我常服上的麒麟圖案一模一樣。”
俄然有一個疑問浮上心頭,“徹夜你如何會來?”
我如了願,櫻紅的唇彎出了一朵嬌媚的笑。
“你瘋了麼?”劉知熠雙手握住我薄弱的肩,“尚書府裡的人對你心胸不軌,躲在暗處想侵犯於你,你還歸去受她們欺負嗎?”
“不……”
是他不肯娶我的。
我的眼圈兒模糊紅了,仰著臉龐任他親吻著。
我當然否定,“不是。”
“你如何拿我的東西?”我氣得去搶,卻被他躲開了。
我有點孔殷,嚶嚶低喘,“熠哥哥,抱我,用力抱我。”
真的嗎?
我閉著眼,不敢看他,隻能反覆著那句話,“我已經與寒梧訂婚了……”
他的聲音如雲霧般輕柔,“可你喜好我,連你做的香囊,也隻想給我。”
徹夜的這場纏綿,隻是情勢所迫,約莫隻是我的一場幻境罷了。
但是我也不肯如許。
太好了,熠哥哥來了。
前次從馬球場出來,他送我與葉茹回府,當時他一臉淡定地說他順道罷了,竟然是真的。
“惜兒,有人在你的食品或者是酒裡下了藥,用心將你引到趙冕房裡,此人想毀了你,動機約莫就是兩點,要麼是她與你有過節,想藉機除了你,要麼就是想將你推到趙冕身邊,她能從中漁利。”
“……但是寒梧待我很好,旁人的錯我不能見怪在他的身上,”我倔強地抿了抿唇,“我會查到是誰在害我,我今後會謹慎一些的。”
他低笑,“你本來就是想送給我的。”
“惜兒,你並冇有變,”他聲音磁沉地誘哄著,“乖,你說,說你也想我,說你還是喜好我,說一句,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