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
“劉知熠你這個——”
劉知熠已有些急了,哈腰就想將我打橫抱起,“我帶你找個大夫瞧瞧。”
劉知熠雲淡風輕地看著我,略略俯身,似在扣問,“說完了麼?”
他黑著一張臉,“敢在你麵前矯飾才調,他看你的眼神,我瞧著真是煩得很。”
愈演愈烈了。
我冷酷說道:“世子已經跟公主訂了婚,又何必不依不饒地來逼迫我一個弱女子?”
“……我不信賴。”
劉知熠嘲笑,“他一個翰林院的編修,敢跟我計算甚麼。”
劉知熠含笑望著我,表情似是很愉悅,掌心下是他柔嫩溫熱的唇,然後他竟不知恥辱地舔了下我的掌心。
我紅著臉縮回擊,“你是小狗麼?還舔人!”
我還是不肯意,“等會兒寒梧會找過來的……”
“說完了。”
我曾因為小產失血而有了暈眩之症,但在彆苑裡保養多日已是漸好的,隻是不知為何,到了尚書府以後,這症狀反而又嚴峻起來。
“我也弄不清是如何回事,”我艱钜地吸了口氣,儘力讓腦筋稍稍復甦一點,“一向都有在吃補血湯藥的,但是卻冇甚麼結果,若一衝動了,就整小我暈沉沉的。”
他眸中閃過一片焦灼,俯身緊緊擁住我,“惜兒,事情不對勁,你喝的藥能夠有題目,我很擔憂,我們先去找個信得過的大夫瞧一瞧,好不好?”
他掌心熾熱,揉捏著我瑩白細嫩的耳垂,然後吻住它,氣味含混地輕咬著,等閒就撩得我幾近將近站立不住。
劉知熠已俯下身,將頭埋進我的頸窩,貪婪地嗅著我身上的氣味。
“劉知熠,是你本身親口向聖上求娶公主的,現在婚都賜了,你說要跟我平生一世一雙人?這不是很荒誕嗎?”
推開他的手,回身便要開門出去,他行動倒是更快,一把攫著我的手腕,如鐵鉗普通不容回絕的強勢,將我擁入他溫熱的胸膛。
“不……”
莫非是想在家中娶一個正室,外頭養一個外室,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
我掙紮得更加狠惡,捶打他推搡他,恰好他寬肩窄腰,身材健旺,像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我隻能做正妻,並且也毫不答應夫君納妾。”
“劉知熠你放開!你是我甚麼人,憑甚麼拘著我!”
他挑了下眉,“我如果狗,那你便是肉包子。”
我羞惱著捶他,“就算寒梧不在,也不準你抱我,他纔是我要結婚的夫君……”
這個男人,棍騙了我那麼多,我怎會信賴他的大話?
我忍不住又捶他一下,“你瘋了?好端端地跟一個無怨無仇的人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