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哦，年紀跟你差未幾，長得、歸正長得不錯。”

“他吃緊忙忙地拿來一包東西要當。小二見他神情有異，就多查問了幾句。”那掌櫃的冇說，實在是想趁機壓價。

“砰砰……當的錢拿出來。”

“……你再想想。”

“說來也巧，恰好有個逃荒的婦人來當金飾，她不知咋地一眼看上了那東西，然後就出了五兩銀子買走了。”

麵前阿誰搖搖擺晃著向他跑來的恰是江希瑞。江希瑞慘白著一張小臉，撅著紅嘟嘟的小嘴，清脆好聽的童音中帶著一點沙啞：“明顯說好了要等住幾天，為甚麼現在就走，我還要找我的仙女姐姐呢。嗚嗚，說話都不算話。”

李青桐踮起腳尖將袋子裡的銀錢晃得嘩嘩響：“好好想想，想出來有錢賞你。”

就在這時候，奉侍江希瑞的丫環麥冬氣喘籲籲地到了。她柔聲哄勸，江希瑞就是不依。暢旺也跟著勸了幾句，江希瑞理都不睬他。事情正對峙著，還好過媽媽過來了。於媽媽是江老夫人最得用的人，她在江府的時候長又很有威望，相稱於半個主子了。府上的蜜斯少爺們都不得不敬她幾分。江希瑞對這個峻厲的祖母多少是有些驚駭的，連帶著對於媽媽也有一點顧忌。

暢旺正低著頭走著，俄然聽得火線有丫頭連聲喚道：“小少爺，你這是做甚麼，你病還真冇好呢。”

“我、我……”江希瑞頂垂著小腦袋，小手不斷的絞著衣角。

李二成看一眼炕上仍昏倒不醒的大哥和孃親，伸手去探探他們的氣味，公然很安穩綿長，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大抵歇息一會兒就會醒來過來了。

“娘，大哥……”

王氏不甘心腸說道：“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