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校門時,陸湛瞥見正往外走的老程。
蔣海國聞聲女兒這麼問, 貫穿出彆的意義, “輕柔, 高中課程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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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這麼想著,還是打了個號召。
“進蕩啊。”他擼了擼袖子,囔著鼻子說。
“你媽要吃的話梅。”
蔣柔模糊能聽到陸湛的名字,她不自發地攥緊筆桿,後背挺了挺。
“程教員放工了?”
想東想西的,蔣柔第二天起晚了。
大胃王嗎。
後排傳來嘎嘎的笑聲,王白楊和劉大猛你一句、我一句大聲仿照著。
陸湛嗯一聲,“早晨練習。”
蔣海國不知情,一如既往的嚴苛,終究導致蔣柔一頭栽進海裡。
“看你這麼晚不返來, 我和你媽不放心你。”
“有,哪能冇你的。”蔣海國抽出一大包冰糖楊梅。
聽出他話裡打趣的意義,陸湛說:“不可麼。”
“傻逼。”
“哦哦。”蔣柔瞄一眼他手裡的東西, “這是甚麼呀。”
蔣柔也挺想笑,單手掩著嘴唇,低下頭。
累,臟,冷。
劉大猛懵了,覺得老程過來,當即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