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透的頭髮貼在臉上,雙頰也垂垂變得緋紅,紅潤飽滿的唇瓣微微地抿著。
陸沐白從床上一躍而起,裹了浴巾,去洗手間打了一盆熱水,坐到床邊上,濕了毛巾,給她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陸沐白的聲音有些沙啞降落,管家愣怔了一下,用力睜了睜眼睛,俄然想起來被鎖在房間裡的少爺,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起小跑著上了樓。
他坐在電腦桌前,對著發亮的電腦螢幕,大腦一片空缺。
幸虧,幸虧她還冇有裸睡的風俗,不然要讓他情何故堪啊!
她持續昏睡著,清秀都雅的眉頭微蹙著,輕微抽泣,收回如嬰兒般的嚶嚀聲。
如果隻是做戲,這戲份也未免做得過分含混逼真了吧?
在腦海裡將統統都理順後,她的思路落在昨夜他要送她回家,厥後卻不知如何來了他家這最後一點上,再厥後產生的事情,她都完整冇有印象了。
但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全然不知身邊另有如許一個傷害的龐然大物,她像在赤日炎炎的戈壁中行走的人俄然碰到清冷的綠洲,毫不躊躇地縱身跳了出來。
這女人的床品也忒差了些吧!
她是用心讓他如許尷尬的吧!
這一會兒工夫,她又嫌棄太熱,嘟囔了幾句,把他推到一邊,翻了個身,蹬開被子,迷含混糊從床上爬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下來扔了一地。
他儘力逼迫本身靜下心來,可不知為何,這女人剛纔赤果果的模樣仍然霸道的占有著他的全數腦容量。
但是,她愛誰?在乎誰,又與本身有甚麼乾係?
他的喉結滾了滾,用力地吞嚥了一下唾沫。
昨晚奮戰了一夜,淩晨一大早還要去事情,少爺的精力還真是充分!管家內心嘀咕著,翻開了房鎖,悄悄敲了幾下房門。
他煩惱地起家,敏捷地穿上衣服,拉開了書房的門。
隻要他冇有慾望,她就不會有傷害。
她在想誰?為誰在抽泣?竟然在夢裡幾次三番地呈現那小我的影子?
如果不是愛得刻骨,又怎會在夢中悲傷地抽泣?
她的肌膚光滑,帶著熾熱的觸感,將他的身材刹時燃燒。
給她擦乾身材後,他重新拿了被單鋪在她的身下,用被子將她裹住,本身徑直進了洗手間。
他隻感覺一股熱流從體內噴薄而出,他,他實在是用儘了洪荒之力,麵對這麼赤果果的引誘,就算他是柳下惠,也真真的抵擋不住啊!
這個女人,她是用心的吧!
陸沐白拿起手機,撥通了管家的電話,管家還正睡得暢快,俄然被手機振鈴聲驚醒,摸了一把嘴角流下來的哈喇子,睡眼惺忪地問:“哪位?”
如許對峙下去也不是體例,得給本身找點事兒做才行。
他於她,究竟是抱著甚麼樣的心態?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帶著隱晦的巴望和打動,恨不得立即將他們毫無儲存地全數宣泄出來。
“我好……想你!”她的唇悄悄囁嚅著,從嘴裡模恍惚糊吐出了這幾個字眼。
發覺下身冇有任何非常後,這才寂然躺倒在床上,絞儘腦汁地想著昨晚產生的事情。
陸沐白寂然地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血液漸漸降落了溫度,他和緩了一下呼吸,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上,眼睛浮泛地盯著頭頂的某一處,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葉傾城一覺醒來,發明本身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