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她曲起的膝蓋頂在了他的雙腿間,他先是不成思議地愣了愣,接著捂著那邊向後退了幾步。
“你想乾甚麼?”她的情感已經不受節製地發作了。
女子羞憤地瞪大斑斕的眼睛,雙手謹慎地撐在他的胸口,隨時都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戒。
“真的嗎?”譚歌滿臉的不成思議。
他分開了才一天,竟然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冗長。
“我還冇有給你呢!要求這麼低!”他邪肆地挽唇,附在她的耳邊,眸光落在她小巧瑩潤的耳垂上,喉結滾了滾,有一股想要狠狠咬上去的打動。
“你曉得這塊懷錶是哪年的嗎?值多少錢?”她將懷錶吊在手中,在他的麵前有節拍地搖擺著,臉上笑得更加光輝。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在耳邊響起。
“搞定了。“她如釋重負地笑著說。
雒一鳴不羈地笑了笑,不愧是久經風月場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抿著唇笑出聲音來。
“特麼,你想要了老子的命?”他蹙著眉,神采沉了沉,一臉的不痛快。
回到宴會中,見譚歌正東張西望地到處找她,她走疇昔悄悄拉著她,將她帶出場外。
眼看著他已經進入被催眠狀況中,葉傾城朝著他揮了揮拳頭,對勁地揚長而去。
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他不錯眸子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白日鵝般苗條的美頸上,暴露的肩部如牛奶般柔嫩順滑,小巧瑩潤的肩頭在燈光下披髮著皎月普通的光芒。
咬一口是甚麼滋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咀嚼咀嚼。
她將頭埋進薄被中,深深地呼吸著被子上那淡淡的薄荷氣味,就像他一向在她的身邊。
他的眸光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眸色暗了暗。
天拉魯,不成一世的雒少竟然被打了!
笑,被打了竟然還能笑出來,還真特麼不是普通的有病。
葉傾城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從腳底伸展上來的寒氣將她全部淹冇。
女人都善於打耳光嗎?他竟然被兩個女人甩了耳光!
譚歌眸色一轉,擔憂地看著她:“城城,你冇事吧?”
用飯的時候在想他,洗漱的時候也想他,乃至連去洗手間的工夫都在想他。
想他,思念像瘋長的野草,刹時就能將她擊潰。
趁她不備,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朝著201房間徑直走去。
“今晚跟我走,我包管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爽到冇有力量說我下賤。”他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她滿身的汗毛都被他噁心得倒豎起來。
“冇乾係的,我感覺他還不至於太渣,固然大要上給人感受挺下賤的,但還不至於做出甚麼太特彆的事。”葉傾城安撫譚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