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當空!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這具肉身占為己有了。
這類感受很奇妙。
顫微著問道:“中間是誰?”
比擬起修行者動輒千秋萬載的悠長壽命而言。
“六合間,怎會有這麼可駭的存在?”
當即大聲怒喝道:“你甚麼層次,也敢這般跟我師尊說話?”
是了!
卻又感覺瞭然。
身為仙帝,轉世重修,如何會冇有護道者?
隻是一眼,蒼宇彷彿看到了人間最大的可駭普通。
但見其右手一揮。
隻曉得不是凡物。
他怎會生出打這等存在主張的心機。
這每一條都是取死之道。
一向不曉得這傢夥有甚麼感化。
這傢夥一上來就嗶嗶賴賴個冇完。
可他恰好,連犯三條。
這番姿勢,隻看得人一陣火大!
然後稻草人手中燈籠一照。
蒼宇眸光轉動。
果然應證了那句話: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鐘青恥笑道:“你說呢?”
鐘青眉頭皺了皺。
他從未想過,一個稻草人,竟有如此可駭的氣力。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稻草人具有活動之力。
那股力量,如天威,似神怒。
說話間,其再次看向鐘青道:“仙帝,可有甚麼遺言要交代?”
自層層虛空傳蕩而來。
在這類封閉下,想要向外界求援,底子不成能。
話語雖輕,但聽在蒼宇耳中,仿如有萬頃之重。
正考慮是用點底牌呢,還是保險點起見,暫退小天下,以避一時鋒芒。
蒼宇身居虛空當中,居高臨下俯視著鐘青。
一把鐮刀已是橫在了他咽喉處。
如果在最後光陰,能看到鐘青跪地告饒,那就更妙了!
“嘻嘻,我的燈籠裡,又能夠多一個靈魂了!”
奇妙到乃至讓他有種久違的血液沸騰躁動感。
俗話說人逢喪事精力爽。
讓他碰到了仙帝轉世之身。
鐘青:“……”
一副指導江山的模樣點評道。
“嘻嘻!”
“虐殺我徒!”
但統統和天帝轉世身對比起來,那就顯得過分微不敷道了!
“仆人,這傢夥,該如何措置他?”
目睹鐘青麵無神采,即冇有錯愕失措,也冇有跪地告饒。
以蒼宇的眼力,天然能通過骨齡看破鐘青隻要十八歲。
但如果發作秘法,哪怕是三陰一境,都將在他手中飲恨。
輕飄飄的語氣,直接宣判了蒼宇極刑。
“仙帝之徒嗎?”
冇想到,稻草人竟然跑出來了。
這纔是仙帝該有的嚴肅。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認。
“我啊!”
在他三尺以外,聳峙著一個長著猙獰麵孔的稻草人。
至於他戒指中的劍老。
讓人聽之不由毛骨悚然。
更不成能和他相對抗。
“仙帝大人,是我豬油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