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如許想?”閔素筠聽了他的話,曉得統統並非是本身瞎想,有些衝動地說道,“你說你姐夫到底是甚麼企圖?如果要拿庭柯做跳板,給人當台階往上爬,我就是搏命也分歧意。”
一提起她,閔素筠就恨得牙根癢癢,“阿誰小騷狐狸,又不曉得跑到那裡放浪去了,庭桉已是這副模樣,她如何安得下心來待在家裡。俗話說妻好一半福,她但凡是個好的,庭桉也不會落得明天的了局。”
閔素筠這才掛了電話。
“我也曉得,也明白。隻是此一時彼一時,眼下為了庭桉那不成器的東西,隻能委曲庭柯了。”閔庭析心傷地說道,“轉頭為庭柯再找一處屋子落腳,雖不能和疇前比擬,但好歹不會讓他露宿街頭。至於老六……就臨時把他關起來好了,這麼聽任他不管,將來捅出更大的簍子,就是想管也管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