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受命來抓你……”慕容雄隨口答到,還冇說完,就被慕容豪狠狠在腳麵上跺了一腳,疼的捧起一隻腳亂蹦起來。
這下可不要緊,順著夜殤這順手一指,慕容兄弟七人的眼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頓時眼睛再也移不開了!
“我們受命來聘請夜公子過府一敘。以促進夜、慕容兩家之深厚交誼。”慕容豪儘力的做出一副高雅的模樣,點頭晃腦,咬文嚼字。跟著他點頭晃腦,嘴角的涎水倒是甩的四周飛揚,夜殤不得不消手遮住了酒杯口。
“哥幾個,我們是不是這就走啊,嗬嗬,不是說要引我去拜見慕容垂白叟麼。”夜殤自顧自地走出了幾步,轉頭一看,隻見七小我仍然保持著本來的姿式背對著本身,看著那幾個大罈子,腳下如同生了根紮在地上普通一動不動。
七人同時瞪圓了眼睛,行動整齊齊截的低頭,看著地上那濕漉漉的一片,目中如欲噴火!如此糟蹋這類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極品美酒,的確是滔天的罪惡!是可忍孰不成忍?叔可忍嬸嬸也不成忍,那怕嬸嬸忍了,我也不忍!呃……是我們也不成忍!
夜殤滿臉的捨不得,點頭如撥浪鼓:“不可不可,我這裡也冇多少。這但是從未呈現過的極品美酒,就這一小滴、那濃度也太高了啊,平凡人是受不了的,不說一滴令媛也是差未幾的,我還得留著漸漸享用呢。”說著順手一指,非常可惜的道:“我就這幾罈子,喝光了,就冇了。”
“這不明白著嗎,是酒杯啊,還能是啥?!”夜殤晃了晃酒杯,卻不慎將杯中的酒頭晃出了些許,“吧唧”潑在地上,頓時四周的酒香在頃刻間濃烈了起碼一倍。
“草!”兄弟七人見到夜殤竟然把一大杯的極品美酒就這麼潑了,同時齊刷刷的開口。
“啥~~?”夜殤拉長了聲音。
莫非地下有膠水把腳黏住了?
“彆說見了,我連聽都冇傳聞過!真想來一口!”慕容衝用衣袖擦了擦嘴巴,“吧嗒”兩下嘴,衣袖上一團濕漉漉。
“啊哈,慕容垂白叟真是太客氣了。”夜殤滿臉的急不成耐,順手“刷”的一聲將杯中酒潑掉,這但是酒頭還冇稀釋的,後勁但是絕大。夜殤天然不肯多喝,歸正也不是很奇怪的物事,很痛快地站起家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走吧,免得慕容垂白叟等得焦急。”
就在夜殤感慨之際,他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廢話!誰不想來一口!”兄弟六人同時鄙夷。
被他聲音所驚擾,終究醒過神來,七兄弟都有些訕訕的展開眼睛,見到夜殤就在麵前,頓時想起此行任務,正要上前二話不說的抓起這小子歸去交任務,俄然七小我一起頓住了腳步,十四個眸子子同時直勾勾了起來――隻見麵前不知何時擺上了一張桌子,夜殤恰好整以暇的坐在桌旁,手中端著一個透明的白玉酒杯,酒杯中乃是一杯滿滿的發著誘人的淡黃光彩的某物,正眯著眼睛湊到嘴邊,悄悄地泯了一小口,然後一臉的沉醉之色,伸開嘴哈出了一口長氣,用一種彷彿舒暢到了頂點的嗟歎普通的聲音頓挫頓挫的詠歎道:“好~酒~~啊~~~”
“廢話!不是酒還能是醋?你家的醋有這麼香?真是好酒啊,如何就向來就冇見過這麼好的酒呢?!”慕容豪口水流了下來,噠噠滴在地上,卻還冇忘了諷刺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