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問道境這一層次纔有資格曉得這個不傳之秘?”秦蒼繼而發問。
“師尊?”
端木元青鼓掌喝采:“還是風兄想的殷勤。”
“嗯。”秦蒼應了一聲,旋即將一絲靈力注入靈戒當中,又以魂力洞察靈戒內部的空間,瞬息之間便是將那塊令牌取出。
秦蒼正色,身子微微曲折,正欲躬身向風醉塵行拜師之禮,後者倒是驀地探出一隻手掌,向秦蒼做出了一個“免”的行動。
秦蒼淡然一笑:“這一點,弟子自是明白。一個修為還未曾達到通玄境的新晉弟子莫名奇妙地就成為了悟劍峰峰主的親傳弟子,突破了悟劍峰四十餘年的沉寂局麵,其他四峰中人如果不做出甚麼行動,那纔是變態了。我想,那些曾被師尊你回絕過的高層以後,當聽聞這個動靜以後,心中多數會立時對我充滿恨意,對我的打壓和針對也是在所不免的了。”
“這......”秦蒼麵露遊移之色,但其轉念一想,風醉塵本就是不拘禮法,脾氣清閒之人,本身如果在他麵前持續對峙那些俗禮的話,不但不會為風醉塵所賞識,反倒會起到適得其反的結果,這可不是他所但願看到的。
“風兄,你現在曉得我所言不虛了吧!”
“因為,我心無懼。”
“異處麼......那可就太多了。這塊玄色令牌以及你在風雷城考覈之時所遭遇的玄色幽光,皆牽涉到青雲劍閣的一個不傳之秘,現在我隻能奉告你這麼多。有朝一日,你踏入問道境時,我再與你細說。”風醉塵道。
端木元青隔空一吸,將令牌攥動手中,而後以當初從乾離玄天鏡之上所獲得的力量為引,消弭了他所設下的秘法,未幾時令牌之上紫光消逝,變得通體如墨,周身還出現陣陣幽光,繚繞著一股奧妙而又邪異的氣味。
“弟子明白。”秦蒼道。
風醉塵看向秦蒼,但笑不語,端木元青倒是在此時推波助瀾,言道:“既然如此,何不現在就行了這拜師之禮?”
端木元青乾咳了兩聲,道:“那次的確是偶爾......”
風醉塵怪笑道:“嗬嗬,也虧你是我風醉塵的親傳弟子,又是這塊玄色令牌的持有者,換做是其彆人,即便是修煉到了悟道境也一定有資格曉得。就連端木元青,也是在偶爾環境下才曉得的,能夠說是誤打誤撞。”
風醉塵微微皺眉,搖了點頭:“你過分沉著,老是給人一種深沉之感,看上去不像是我風醉塵的弟子,反倒是有我師兄雲浮生的一絲影子。”
理念分歧,道途分歧,相互的設法天然也有所辨彆,端木元青並不想把時候花在與風醉塵議論這個題目之上,於他而言,另有更首要的事情。
端木元青屈指一彈,將令牌傳給了一旁的風醉塵,令牌動手,風醉塵的神采便是驟變。
“正有此意。”
風醉塵點頭道:“你我之間已是老友情了,我本就冇有思疑你所說的話,隻是當我真的見到這塊玄色令牌,還是不由得生出一種難以置信的感受。”
但是下一刻,風醉塵倒是放鬆下來,道:“不過冇乾係,時候老是能竄改人的一些特性,說不定你跟我的時候久了,也會像我一樣蕭灑,而不是向你現在如許喜怒不形於色,沉著沉著地像一塊冰。”
風醉塵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秦蒼的肩膀,口中唸叨:“從明天起,你便是我風醉塵的親傳弟子,為師會將平生所學毫無儲存地傳授於你,至於能貫穿多少,全看你本身的造化。待得他日你踏入悟道之境,氣力充足強大以後,這悟劍峰的統統我便悉數托付給你,當時你便是悟劍峰的新一任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