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氣浪,毫無停滯地撞擊在一起,迸收回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就在劉明即將墮入堵塞之際,一道宏亮的聲音,俄然在幾人的耳邊響起。隻見遠處的天涯,亮起一道飄忽不定的遁光,似緩實疾,幾個明滅之間,就到了幾人的身前。
道道無形的氣勁,在氛圍中碰撞,收回陣陣悶響後,消逝於無形。
遁光一落,一名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現出身形,他三十來歲,身形魁偉,穿戴一件風火道袍,肩頭之上,揹著一柄八尺長槍。他剛一呈現,大袖一舞,就破掉了花舞勺的無形之力,同時說道,“花師妹,為何對同門弟子動手?你莫非不曉得,我們太清宗的門規嗎?”
仙鶴背上,那名太清宗弟子略顯驚奇,不過臉上很快就暴露恍然之色,指著周方不住地嘲笑道,“看來就是你,殺了這兩個來拜門的人。你已經壞了太清宗的端方,犯了不成寬恕的極刑,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一名真傳弟子,毫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內門弟子,能夠招惹的。
劍氣森森,前赴後繼,交叉成一張密不通風的大網,將周方的高低擺佈儘數覆蓋,冇有留下一絲死角。
被花舞勺這一嘲弄,劉明的臉頓時像大染坊普通,青紅交集,訥訥了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咦,你小子竟然能夠躲疇昔?”
“太清宗,長庚院,真傳弟子花舞勺!”
光芒所過之處,雲霧紛繁遁藏,頓時顯出一道三丈長的空缺通道。
四周的統統,在這道光芒轟擊之下,紛繁像紙糊的普通,化為一片焦土,唯單身處在光芒中間處的周方,仍然聳峙不倒,一動不動。
“師姐……師姐,饒命,饒命……”
“本來是方朗方師兄。”
“想走?”
“妄圖!”
花舞勺到了!
玉露丸,乃太清宗的療傷丹藥。花舞勺這一行動,天然是在保護對方,並且還是當著他的麵,可謂是明目張膽,肆無顧忌。
“開口!”
“如何,方師兄想要和我鬥上一場?”
他剛呈現,就擺出一副發兵問罪的模樣。
果不其然,那名內門弟子的神采,頓時變得非常陰沉起來,看向周方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濃濃殺機。
他模糊發覺到,麵前這件事,和幾個月前在望仙城產生的事有連累。隻是他千萬冇有想到,那名華公子的能量竟然這麼大,能夠差遣太清宗的內門弟子。
“小子,我看你這一次還如何躲?”
“擒拿他?”
“去死!”
霹雷。
花舞勺秀眉一蹙,麵色非常不悅,冷冷問道,“你又是誰?為甚麼在這裡?另有,你為甚麼對我的門徒脫手,曉得不曉得,對插手大選的世俗之人脫手,是極刑?”
“哼,誰敢動我的人。”
花舞勺目光如電,一隻手掌緩緩伸出,騰空一抓,劉明就感遭到,有一隻無形的手掌,扼住本身的咽喉,使得本身喘不過氣來。
那名內門弟子,不住地揮動出劍氣,心中暗忖道,“固然我立於不敗之地,但時候拖得越久,變數就越大。不如動用靈氣,直接將他斬殺,也免得夜長夢多。”
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看來我們都小覷了你。不過也無妨,本來隻是想請你走一趟,不過現在看來,怕是留你不得了。”
周方渾然不懼,一聲長嘯,身形暴起,體內真氣高速運轉,“奔雷拈花掌”一樣接連不竭地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