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不為所動,緊咬鋼牙,殺氣騰騰,明顯下定了決計。
“這……這是甚麼環境?”
實在是太詭異了!
一名穿著富麗的年青男人,捂著胸口在地上不住打滾,痛苦萬分,渾身披收回模糊紅光,像隻熟透的大蝦。另一名絕色女子,則靜肅立在原地,頭頂雲煙氤氳,化為片片雪霜,簌簌地打落在地。
花舞勺的視野,落在周方右手的匕首上,目露鄙夷,冷冷說道,“看你雙手光亮,指節之間,都冇有手繭。另有,你身上的衣服,明顯就是小廝的打扮,卻硬要說本身是村民,真是好笑。你的手中,拿的是匕首,莫非打柴打獵也要用匕首嗎?”
“殺的就是你!”
周方仿若未覺,低著頭在地上,大聲地回道:“小人曾在靜軒閣,奉養花府二夫人,是個端茶送水的下人。隻是……隻是……”
“我……我……”
何子安當即愣住,用顫顫巍巍的手指,一指衝著本身而來的周方,驚駭交集地要求道,“等等,我們還能夠籌議,你想要甚麼,大可提出來。”
周方倒是心頭一動,細細打量起花舞勺來。他越看越是心驚,麵前此人白衣飄飄,恍若仙女,出塵不染,傲視之間自有一種雍容氣度,越看越像花家傳說中的那位,至高無上的大蜜斯。但他一時拿不定主張,神采也變幻不定起來。
麵前這兩人,較著異於凡人,彼其間另有恩仇在身,你死我活的那種。如果本身行跡未透露,悄無聲氣地拜彆,大可還當這件事冇有產生過。隻是現在本身行跡透露,如果還執意分開的話,等兩人分出個勝負來,難保一方不會殺他滅口。
花舞勺正苦苦和體內暖流對抗,聞言就是一怔,高低打量周方一番,猜疑問道,“你說你是我花家的下人,可有甚麼憑據?”
正在地上打滾的何子安,聞言就是一怔,從速狂吼道,“小子,我奉告你,我是神仙,能夠上天上天,無所不能。隻要你現在幫我殺了這個賤女人,甚麼繁華繁華,功名利祿,黃金美人,隻要你開口,本神仙全都能給你弄來。”
走到花舞勺身前,周方腦袋仍然昏昏沉沉,隻見花舞勺雖麵無神采,但雙眼卻閃動不定,模糊有驚駭之色,當即心有所悟,倉猝鬆開手中匕首,單膝跪地,大聲說道,“小人周方,為花家下人,庇護大蜜斯倒黴,還望大蜜斯恕罪。”
“隻是小人受了冤枉,就在明天,方纔被花二夫人趕出花府。”
“是生是死,就在目前了!”
“過來,本大蜜斯有話要問你。”
“我不管你是甚麼人,現在給我殺了他!”
“是,小人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