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繞巫山遠,情隨刻漏賒。
陳腐一定扶名教,才子還能肇事胎。
囪畫自題還自賞,不時青睞對黃花。”
君須何事這般奇,不像胡羊卻像誰?
雨過當胸拋玉露,風來滿麵舞花枝。
且說風騷鬼送得糟腐鬼走了,對聰明鬼道:“好個腐物,倒把我們興趣頭減了。” 聰明鬼道:“不該請他來,此人隻須束乎高閣,豈可與他共風月。”風騷鬼道:“我們 不然,趁此月色漫步一回,如何?”聰明鬼道:“極好。”因而二人聯袂同出門來,遊 了幾道街巷,隻見一帶粉牆,半邊一座小門半掩半開,乃是一個花圃,非常幽雅,悄無 人聲。二人看的心癢,漸漸的挨進門去。垂楊柳下一灣淨水,水上一座小橋,過的橋來, 又是茶藦架、芍藥欄乾、木香亭。綠蔭深處一塊太湖石,二人坐在石畔,對著月色,看 那花枝弄影,樓閣垂楊,正在清爽之際,隻聽“呀”的一聲,二人昂首看時,重牆裡一 座高樓,樓上窗欞開處,現出一個女子。常言道:月下看美人愈覺嬌媚,那女子似有欲 言難言、欲悲不悲之狀。這風騷鬼瞥見,早已一片癡心飛上樓邊去了。聰明鬼道:“看 此女子神態,絕非端方者。吾兄素負大才,何不朗吟一首打動他?”風騷鬼端的高吟道:
要分高低權尊發,若論濃多豈讓眉。
請君但看鐘南老,才入迷途事事乖。
外依原韻奉和,並求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