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夢正勞,聽柴門有客敲。窗前淡整梨花貌,鴛衾暫拋,春情又挑。當筵不吝 歌喉妙,纏頭頻解,方是少年豪。”
隻輸的房地老婆都賣儘,
第五回 忘父仇偏成莫逆 求官做反失傢俬
“果是少年豪,纏頭巾不住拋,令媛常買才子笑。心騷意騷魂勞,夢勞,風騷不準 人曉得。問兒曹,閒愁多少,好去上眉梢。”
滿麵東風和藹,彎著腰從不敢伸,掇著肩那能得直?未語先看人,一雙眼盯著大爺 之腹。身欲堅而卻像針,足欲行而唯恐有石。見了酒不知有命,逢著肉隻愁無腹,叫投 東不敢西,惟取歡心。不避風,那怕雨,豈憚繁忙?更有般絕妙處;勸老爺莫帶草紙, 他說道:不打緊,有小人能夠舔腚,恐草低揩破屁眼。
早知本日成冰雪,應悔當年作馬牛。
世人都道:“妙!妙!妙!又新奇,又切題,實是難為賢姐了。”討吃鬼道:“你 們難為了二人唱了,你們何不也唱一個兒回敬?”欺詐鬼道:“不打緊,我有一個《打 棗杆兒》,唱與他們罷。”因而劈麵拍動手,一麵唱道:
這首詩為何作起,隻因人生活著,千方百計掙下財帛,厥後不肖子孫定要弄個罄儘。 所之前人說得好來:吝嗇揝財,必生敗家之子。這兩句話,便是從古至今鐵板不易之理, 唯有司馬溫公看得透辟,說道:“積金以遺子孫,子孫一定能守。積書以遺子孫,子孫 一定能讀。不如積陰騭於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