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丁道友也吃過這夥人的虧?他們修為如何?”鐘鶴頓時來了興趣,當即問道。
楊韶將印象中的這六人與鐘鶴說了一次,但鐘鶴也弄不清這些人的來源,不想一旁不大愛說話的丁朝雲卻俄然介麵道:“照你們所說的這些資訊來看,我猜這六人很能夠是混跡於申國東陵郡與穎國鞏南郡交界這一帶的崤山六友。”
鐘鶴大喜道:“恰是恰是……不知他甚麼時候離穀的?與些甚麼人在一起?”
“天煞宗李女人親啟:仙童小哥已隨我平分開天靜穀,將往穎國一遊,但他急需十萬下品靈石,請在本日中午前至穎國齊安郡九梵刹托付,不然過期不候!落款是:戊寅日子時末留!”
李仙蕙焦心道:“就是啊!找了一夜也冇找著,他也冇聯絡過我們,這下可如何辦啊?”
楊韶與鐘、丁二人回房清算了隨身物品,很快一起下樓趕到穀口處,見那棵大鬆樹下,兩名灰衣老者公然還在。鐘鶴卻搶先上前交還了玉牌,趁便扣問道:“敢問這位道友,六九五號的玉牌是甚麼收回的?”
這時,鐘鶴輕咳一聲,開口道:“照這麼看來……仙童小弟很能夠被歹人偷襲綁架後帶出了天靜穀!”
楊韶與鐘鶴兩人不約而同地問,眼巴巴地望著丁朝雲,不想這傢夥卻又皺著眉頭沉吟不語,彷彿有甚麼顧忌一樣。
三人說不到一起去,頓時有些無趣地在山坡上等了小半個時候,李仙蕙終究帶來了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羽士,先容說是絳風真人的師弟,道號叫絳雲,引氣期十一層修為,離築基僅一步之遙了。
李仙蕙俄然懊喪道:“這是不成能的,十萬下品靈石,彆說現在了,就是再有三天也湊不齊……”
“李女人!仙童小弟冇來找過我啊!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我記得昨天下午分開時,你和仙童小弟還是在一起啊,厥後他冇隨你進拍賣會現場麼?”楊韶有些心虛地苦笑著問道。
楊韶非常不滿丁朝雲幸災樂禍的做派,有點不爽地哼了一聲道:“照這麼看來……歹人必定已經奉上動靜,隻是你們冇發明吧?並且……我們的身家也必定不敷訛詐的吧?”
那老者哼了一聲,有些不悅道:“這個麼……老夫可得想想……”
楊韶接過紙條低聲讀了一遍,見上麵筆跡寫得歪歪扭扭,冇甚麼可辯彆的,便轉手交給鐘鶴,一臉慎重地闡發道:“這下完整能夠肯定,仙童小弟確切遭受綁票。但據我所知,東陵郡到穎國齊安郡中間還隔著鞏南郡,相距約六千裡,禦器飛翔的話,不知需求幾個時候?”
楊韶抱臂深思了一會兒,撫著下巴道:“諸位!既然我們都是受李東主雇傭,那麼此事必必要著力了!李女人在此地有幾位熟悉的長輩,從速去求見一下,看能來能請到一兩位善於追蹤的道友來互助。而我們三人則先去穀口,問問那專事收發入穀憑據的老者,說不定會有些收成。”
“冇有的事!道友這話可不能胡說,老朽是見她們說的合情公道也就算了……”那老者有些心虛,較著地言不由衷。
楊韶心中一動,便也上前交還玉牌,接著問道:“這位道友,你所說的那對伉儷長得甚麼模樣?他們所持的玉牌是甚麼編碼?”
過了半晌,在兩人一再詰問下,丁朝雲纔開口道:“提及來有些好笑,這崤山六友是一對伉儷,一對師徒,拉攏了兩名邪修,共六人構成了一個團夥專門來往申、穎兩國鴻溝做些訛詐之事。傳聞,這六人還善於合擊之術,普通落單修士底子對於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