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韶與鐘鶴兩人不約而同地問,眼巴巴地望著丁朝雲,不想這傢夥卻又皺著眉頭沉吟不語,彷彿有甚麼顧忌一樣。
“天煞宗李女人親啟:仙童小哥已隨我平分開天靜穀,將往穎國一遊,但他急需十萬下品靈石,請在本日中午前至穎國齊安郡九梵刹托付,不然過期不候!落款是:戊寅日子時末留!”
鐘鶴介麵道:“對方開價並不算離譜,申明修為能夠不高,並且來插手喬山花朝會的多是散修,那麼對方的身份顯而易見了。但是禦器飛翔的快慢速率嘛……下品能夠最快也需求十六個時候,中品則大抵隻需八九個時候,現在應當是辰時初了,隻要引氣期十層以上修士用中品法器才趕得及!”
楊韶非常不滿丁朝雲幸災樂禍的做派,有點不爽地哼了一聲道:“照這麼看來……歹人必定已經奉上動靜,隻是你們冇發明吧?並且……我們的身家也必定不敷訛詐的吧?”
李仙蕙焦心道:“就是啊!找了一夜也冇找著,他也冇聯絡過我們,這下可如何辦啊?”
楊韶一向聽這老者說完,腦中當即有了印象,記得是明天上午請李仙蕙帶本身去絳風真人那邊競換靈石時,在那內裡的小廳裡就有六人坐在那邊,此中那對伉儷的形象與老者所說非常相合……而三天前,在江陽城一家酒樓,楊韶就是跟著這對伉儷加一名老者三人到了百藥堂,誤打誤撞地做了平生第一次地下買賣……
那老者哼了一聲,有些不悅道:“這個麼……老夫可得想想……”
李仙蕙俄然懊喪道:“這是不成能的,十萬下品靈石,彆說現在了,就是再有三天也湊不齊……”
“崤山六友?這是些甚麼人?有甚麼來源?”
楊韶將印象中的這六人與鐘鶴說了一次,但鐘鶴也弄不清這些人的來源,不想一旁不大愛說話的丁朝雲卻俄然介麵道:“照你們所說的這些資訊來看,我猜這六人很能夠是混跡於申國東陵郡與穎國鞏南郡交界這一帶的崤山六友。”
“莫非丁道友也吃過這夥人的虧?他們修為如何?”鐘鶴頓時來了興趣,當即問道。
若不是從書上體味到有這麼一種傳訊符籙,楊韶都要驚得走火入魔了,當即收功走出內裡房間,就見李仙蕙在門外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普通來回踱步,而鐘鶴、丁朝雲二人在旁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正望著他。
“李女人!仙童小弟冇來找過我啊!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我記得昨天下午分開時,你和仙童小弟還是在一起啊,厥後他冇隨你進拍賣會現場麼?”楊韶有些心虛地苦笑著問道。
楊韶與鐘、丁二人回房清算了隨身物品,很快一起下樓趕到穀口處,見那棵大鬆樹下,兩名灰衣老者公然還在。鐘鶴卻搶先上前交還了玉牌,趁便扣問道:“敢問這位道友,六九五號的玉牌是甚麼收回的?”
丁朝雲冷哼一聲,頓時開口不言,也不知是不是真被這夥人坑害過。楊韶看了鐘鶴一眼,悄悄抱怨這傢夥如此相問,直揭丁朝雲這類傲慢人的弊端,他還如何情願多說。
鐘鶴大喜道:“恰是恰是……不知他甚麼時候離穀的?與些甚麼人在一起?”
“這……”兩名老者對視一眼,又見鐘鶴在旁眼神峻厲,剛纔回話的阿誰精瘦老者隻得又回道:“男的身著黑衣,一臉的大鬍子,約三十歲擺佈,編碼是二五七八;女的身著粉色長裙,外著淺藍束腰及膝長襖,約二十五六歲,編碼是二五七九。這對伉儷另有四名火伴,一名是五六十歲的老者,頭髮斑白,身著青色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