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落空的三支青色飛劍又追斬過來,黑袍人故伎重施又再躲開,並同時放出了靈光大放的玄色圓輪。又是一陣砰砰直響,三支尖錐再被擋開,而圓輪吼怒而去,黑袍羽士仍試圖以盾牌抵擋。
而另一人恰是之前就在此地的小和尚,他召出一支深紫色降魔杖還來不及激起,一道血影一掠而至,身在半空就兩手一掐訣,血焰騰躍的長槍疾飛而至。
血衣人看了對方一眼道:“我傳聞你們天煞宗有一門天煞噬靈大法的秘術,隻要不是太高階的陣法都可吞噬其靈力,或擾亂陣法靈力走向使其自破,莫非朱老弟冇有學會?”
。。。。。。。。。。。。。。。。。。
兩人從東北方向登上島嶼,恰是那臨湖有絕壁矗立的山邊林地,幾棵大樹被攔腰斬斷,空中上偶爾另有一個個小坑,其間灑著點點殷紅的血跡。在一個小坑邊,散落著一支斷為兩截的金色飛刀。
“殲敵速率還行!這兒應當就是入口,先換上本門陣法,開端守株待兔的大計吧!”血衣人站在入口石門下,手裡拿著深紫色降魔杖翻來覆去看著,見戰役結束不由讚了一句。
“如何能夠?那是築基期師叔才氣修習的,鄙人修為不敷啊!”黑袍人苦笑道。
小和尚大驚失容,倉猝開釋出一個七色光罩,並向未激起完成的降魔杖一點指,頓時此杖紫光大放迎向赤色長槍,但不料此槍近前時俄然一分為二,剛好繞過降魔杖突襲而來。
“好個妖魔……”小和尚大喝一聲,想要再取法器已然不及,就聽噗噗兩聲悶響,兩支長槍擊中光罩微微一震,但隨之突入,從小和尚身後穿透而出倒飛而回。小僧人丁吐鮮血倒下地去,趴伏在地一動不動。
此地視野開闊,空中禦器飛翔很輕易被人發明追蹤,楊韶便在山腳降落下來,運起輕功向前側身飛掠,安然無事超出數十裡的荒漠,火線是一片灰霧濛濛的池沼地帶,內裡不但棲息著一些低階妖獸,還盛產幾十種靈藥,算是必行之地。
朱姓黑袍人擁戴了一句,與血衣人飛上山頂,就見南麵群山疊翠,而四周都是一片黑褐色岩石,一時落空蹤跡。這時姓呂的血衣人施法掐訣,指尖冒出一團黑光,他豎指額前閉目感到,口中默唸著一些咒語。半晌後展開雙眼,屈指一彈,指尖黑光圍著他迴旋了幾圈,俄然向西慢悠悠飄零。而玄色光球飛出後,血衣人神采更加慘白了幾分。
砰砰砰三聲爆響,玄色尖錐擊在青盾上反彈而開,而那兩支青色飛劍也到了麵前,黑袍人兩手施法一掐訣並足下一點地,身如鬼怪般橫移出一丈多外,單手一點催使三支玄色尖錐持續擊去,另一手則招出一個玄色圓輪催使放大到兩尺見方。
確認了一下線路,楊韶放出金狼梭一躍而起,揮手一道法訣打出,金狼梭金光一閃疾飛而去,飛越山嶺後空中是一片長著半人高綠色野草的荒漠,偶爾有一些數十丈的小山包覆蓋一片小樹林。
楊韶話冇說完,就聽耿師兄大笑著打斷道:“如何?想告饒已經遲了,何必還扯甚麼天煞宗,誰不知他們已被裁撤試煉資格。”
“甚麼人在那邊鬼鬼祟祟?”陣中一名黑袍羽士聞聲一躍而起,招手取出兩支青色飛劍嚴陣以待。
“不錯!看萍蹤,他們應當是一起自相殘殺上島的,我們恰好漁翁得利。之前放跑了一人,一時半會兒還不至於泄漏動靜,但現在人多,千萬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