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樹梢枝葉一陣嘩嘩響動,一名身著玄色道袍的仙符門弟子腳踏一塊扁長形玉牌騰空而起,單手一揮,一柄烏玄色飛劍雷絲劈啪噴吐著疾飛而去。
血衣人神采變幻不定,一言不發地揮手向法陣頂上打出一血光,大陣光幕“卟”地一聲刹時消逝,隨之十二支赤色陣旗和一個赤色陣盤一飛而出,被血衣人支出儲物袋。
一隻銅人手揮長槍向前一指,其心臟部位亮起一層黃光,緩慢地向手臂伸展到槍尖處,會聚成一團燦爛奪目的黃光,嗖地一聲向血衣人飛去。
刑師弟聽了不由神采一變,雙足點地身形疾退出數丈,招手取出兩隻迷你型持的槍拿盾銅人,兩手施法連連掐訣,口中吟頌出一串莫明的咒語,在他再最後打入一道青光後,兩隻銅人身形飛速脹大一丈來長。這時刑師弟另取出兩顆上品靈石揮手一拋,靈石飛入銅入背後凹槽中,兩隻銅人一下活了過來。
在一處山嶺上,一名玉陽宗年青弟子乘禦一柄火紅色刻刀正高空飛翔著,俄然身下密林中一點金光激射而來,這名玉陽宗弟子倒也非常警悟,腳下一踩火紅刻刀橫飛出數丈,不但剛好避過偷襲,還剛好退到了敵方進犯範圍邊沿,對方位和時候掌控得恰到好處。
“你……”朱姓黑袍人一下感遭到靈力顛簸,不由大驚,但一句話還說完就被一團血焰包裹,轉眼間就如那聶南星一樣落得隻剩下一具骷髏。
做完這些,血衣人體表血光大放,驀地騰起一股血霧,俄然砰地一聲,血霧四周飛散,血衣人的身形消逝不見。下一刻,那放出銅人正用心催使的刑師弟身後處一團血亮光起,血衣人身形閃現,伸脫手掌狠狠一拍,掌心亮起的一團血焰激射而出,“砰”地一聲刹時從刑師弟後心部位洞穿而過。
“哈哈!廣器宗的傀儡術,倒要見地一下!”血衣人反倒大笑一聲,伸手一點指,身前懸浮的一麵赤色靈盾一閃而出,黃光飛來打在上麵收回“砰”地一聲悶響,血盾震飛了出去。
“刑師弟!你還等甚麼?不要捨不得,快利用那東西!”有些麻臉的劉師兄大喝一聲,一點指催使紅色扁長平底耳杯狀法器脹大幾分,再次擋下了血焰長槍的一擊。
“蠢貨!隻要你不開口,誰曉得是我泄漏了動靜!既然空跑一趟,一無所得,你不交出一些賠償又如何說得疇昔?”血衣人喃喃自語了一句,將地上幾人的儲物袋,以及兩具銅人一個個收起,這才駕起遁光拜彆。
眼看銅人身前又有黃亮光起,血衣人一掐法訣,血焰長槍一飛而回,在其打出一道血光後,驀地嗡鳴一聲竟一分為四,扭動著變成了四條赤色長龍,彆離向兩名廣器宗弟子和兩隻銅人疾飛而去。
而另一隻銅人則身形生硬地一躍而起,一下就到了核心赤色光幕邊沿處,手揮長槍向赤色光幕狠狠地刺去。但此陣光幕堅固非常,跟著槍尖向外凸出兩三尺,收回一陣陣轟鳴,倒是涓滴未破。
“還能如何辦?追吧!”血衣人陰沉著臉開口回了一句,見黑袍人公然祭出一件青玄色靈舟正要一躍而起時,血衣人藏於背後的右手俄然毫無征象地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