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琴聲輕緩飄轉,山穀間,四周樹木花草輕舞搖擺,仿若也沉醉在這琴聲當中。
“咦,福伯呢?”走到樓閣當中,洛詩音才發明,不知何時,青袍老者已不見了,並未在樓閣中。
“該是考慮,小音靈犀體質覺醒之事了……”
正思慮間,王昊俄然愣住了腳步。
一曲結束,餘音環繞。
王昊的到來,讓洛詩音也是欣喜、雀躍。每天,想著為王昊彈奏哪首琴曲,都快成了這些天來,她最花操心機的事。聽到王昊的誇獎,及賞識的神情,洛詩音娟秀的小臉,就像是吃了蜂蜜般,儘是歡愉的神情,一雙水靈的眼眸,都彎成了新月兒。
“你有空常來看我,好不好?我能夠操琴給你聽哦。”洛詩音眨了眨眼睛,娟秀的小臉上,粉飾不住的透暴露一抹等候神采。
明顯有著這等修道明珠,墨山宗卻不自知,還真是令人諷刺。
不過,王昊並不以為,這青袍老者曉得洛詩音具有靈犀體質,不然,境地修為再深厚,也不成能讓如許一顆明珠蒙塵。
如果是不喜的人,莫說是靈犀體質,便是再逆天的體質,王昊看都不會看上一眼,在其身上花上一秒鐘,都以為是種華侈。
一起上,王昊也在思慮著洛詩音靈犀體質之事。
數天來,傍晚時分,王昊都會踐約來到山穀,沏一杯茶,聆聽洛詩音操琴,即便靈犀體質還未覺醒,洛詩音的琴聲,也帶著一股清爽、脫俗,如同清冽的溪水,洗滌人的滋擾、愁緒,讓人表情安靜,不失為修煉之餘,一種放鬆身心的調劑。
“嗯?”
向著洛詩音笑了笑,王昊又昂首看了看夜色。
“這裡就你們兩小我?”王昊問道。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因為不能修煉,又身材荏弱,讓洛詩音在墨山宗這個修行宗門中,顯得有些不太相容,身邊也很少有能交心、結伴的人。很早,她就搬到了這座僻靜的山穀裡,過著安靜而又清冷的日子。
洛詩音說道:“是呀,從我小時候起,青伯就照顧我了,也就他,情願跟我住在這清冷的山穀裡。”
洛詩音嘴角輕揚,說道:“昊大哥喜好就好。”
靈犀體質,不像某些擅於戰役,又或是血脈類的體質,表示較著,在外人看來,不過是沉迷於琴棋書畫等傍門左道,很輕易被忽視。並且,靈犀體質也比較冷門,千百年來,千萬人中,也不見得能出世一個,普通的人,底子都未曾傳聞,更彆提辨識出來了。
王昊分開了山穀。
王昊說道:“不早了,該歸去了,放心,明天我還會來得。”
時候推移,日夜瓜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