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流馨臉上一紅,嬌叱一聲,劍招變得凶悍起來,那嚴碑歎了口氣,俄然拍出數掌,掌力覆蓋之下,呂流馨手腕有力,鐺地一聲,長劍遠遠飛出。呂流馨“啊”地一聲,縱身去拿長劍,但嚴碑比她更快,在她纖腰上一抱,呂流馨刹時嬌軀痠軟,被他拿在懷裡。
洛天波大驚失容,心想:“我....我若殺了他,這比武便算我輸了。”倉猝罷手,但他本已真氣不繼,強弩之末,難耐驟變,驀地內息逆亂,盤蜒再悄悄一轉,到他背後,手掌一拍,已製住洛天波大椎穴。(未完待續。)
信君氣往上衝,暴喝一聲,拔出法劍,直襲盤蜒,盤蜒解下腰帶,揮了疇昔,那信君曉得短長,將內力凝集周身,屏住呼吸,朝盤蜒那腰帶斬去,隻聽一聲輕響,那腰帶頓時斷成兩截,卻並無粉末散出。
嚴碑長嘯一聲,劍尖圈轉,竟使出呂流馨的劍法來,呂流馨吃了一驚,暗想:“他隻與我較量百招,便將我工夫全記著了?此人好生聰明。”
雨崖子道:“你們好好想想,若真到存亡相搏,存亡一線的地步,敵手狠辣殘暴,非要取你性命,你還能講究禮教事理麼?莫說是女子,便是白髮蒼蒼的老婦,又豈能稍有遊移?”
蒙山仙使道:“寂靜,寂靜!此次擂台,不計手腕,唯不準傷人道命,盤蜒取勝,不違端方,諸位寂靜!”他一發話,如山呼海嘯,世人聽得清清楚楚,無不畏敬,場麵便歸於安靜。
盤蜒取下信君腰帶,說道:“這算你賠我的,咱倆就此兩清,再無恩仇。”笑容還是,回到原處待著。
呂流馨站起家來,遠遠朝他大喊道:“喂,喂,這位公子,你工夫學的可不到家呢。”
洛天波道:“盤蜒師弟,你仍要白手與我對敵麼?”
盤蜒淺笑道:“那不如師兄先認輸?我也可饒你一回。”
盤蜒冷眼旁觀,暗想:“我以往也如這嚴碑普通,奉迎女子,德行如此不堪。”驀地臉上發熱,恨不得挖個地洞躲起來。
盤蜒傳回長褲,笑道:“褲袋中並無那‘不吃餓死散’,但長褲中卻充足不缺,師兄還請笑納。”
嚴碑麵上無光,但總算驚險取勝,朝呂流馨雅然一笑,說道:“天然遠遠及不上女人了,將來有緣,還要向女人多多就教。”
坡上世人又是一通不著邊沿的痛斥,說盤蜒喪儘天良,無惡不作,委實乃萬仙之恥。又有人說他褲襠有毒,奇臭非常,才令信君方寸大亂,嚇破了膽。
信君怒道:“無恥的敗類,你...你....”一眨眼,頓時心膽俱裂,隻見麵前之物身軀龐大,皮膚粗厚,鱗片崎嶇,乃是一向立的大蛇。信君不知此乃幻靈真氣,平生又最怕毒蛇,頓時拔腿就跑,盤蜒順勢追上,趁他體內真氣渙散,點中他穴道,又將信君製住。
世人上高低下,接連比試,再過不久,又輪到盤蜒出場,劈麵一人,乃是法劍派信君,雖生的五大三粗,方臉濃眉,但還是打扮秀雅,穿著極其講究。
盤蜒抖擻精力,再度登台表態,而那洛天波也徐行上前,隻見此人神態凝重,目光冰冷,掩不住心中輕視之意。
雨崖子對盤蜒體味極深,曉得那粉霧並非毒藥,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袒護盤蜒幻靈真氣,他功力遠賽過銀葉,早在兩人貼身相鬥之時,那幻靈真氣已滲入仇敵體內,盤蜒不欲實在工夫為人所知,故而大費周章,以詭計取勝。而盤蜒雖身懷諸般奇術,但甘心受千夫所指,樂於糟・踐名聲,也令雨崖子非常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