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酒兒臉上掠過一絲哀傷,但立時不見,他道:“這位公子,請恕我不能奉告。”他解開那三個貴族穴道,指了指樹洞,快步走了出來。
那少年道:“是!”悄悄對東采奇道:“姐姐,多謝你救我。”
秋風公主那羊皮紙倒也獨特,一招不成,又生花腔,她將紙豎起,在地上一觸,變作一根黑鐵杖,杖頭好像銀色羽翼,極其華麗。
短短數個回合以內,這三個王公貴族接踵落敗,神采懊喪,卻又滿臉不平。秋風公主法力在三人當中最深,所會寶貝最多,心中暗想:“是了,萬仙門中,女的比男的短長,男的比女的賅博。待會兒我用解毒蟲解了麻,用隱形飛刀先殺了那男的,再對於這女的,便更加輕易,馬到功成。”
那油墨公然自行升上半空,朝東采奇飛來,六滴油墨不知真假,難辨真假,東采奇掌心擠出些血來,血煞掌打出,騰、騰幾聲,那油墨半空中灼燒起來,蒸發不見。
秋風公主大怒,從身邊囊中取出一張羊皮捲紙,嬌叱一聲,驀地變作六個一模一樣的人影。她再拿羊皮紙從左到右畫了個圈,那羊皮紙上滴下金色油墨,落在地上,好像活了普通,從六個方位襲向東采奇。
正中有一藤椅,見一樣貌奇特的老婦斜躺此中。說她麵貌奇特,是因她臉龐身材反差極大,一張臉美麗可兒,秀髮烏黑,清臒待憐。可身材囊腫,皮膚乾枯,儘是皺紋,就像是一肥胖婦人戴上一張美女麵具普通。
那秋風公主、育英王子眉頭一皺,大感噁心,離無寐王子遠了些。
景徹巫仙斜視金銀國三人,倒:“巧了,巧了,這七人都中了龍木之毒,七天以內,皮膚乾枯碎裂,化作焦炭,身軀生硬難動。”
盤蜒搖了點頭,道:“現在我們失勢,你們失勢,怎還敢吆三喝四的?”
盤蜒心想:“這金銀國貴族生性涼薄,自擅自利,視性命有如草芥,卻又毫不諱飾。嗯,算是一群真正的惡人,便如萬鬼普通。”不知為何,倒也不如何輕視。
東采奇心中更憐,忙道:“我們萬仙門人,是不會得這些小弊端的。”
盤蜒熟讀萬仙書卷,頓時看破,又道:“這叫羅漢放火杖,雙翼一張,便能吐出綠火來,最是凶惡。”
東采奇問道:“你身上哪兒藏得下萬兩黃金?”
盤蜒奇道:“你小小年紀,怎會得這很多惡疾?疹子與天花豈能兼得?”
盤蜒道:“好個‘文殊點燈錘’,金銀國的寶貝倒也很多!”
無寐王子心中大恨,又要脫手,那景徹巫仙道:“你們中毒尚淺,需住上幾天,待到第五天早晨,我再一一替你們診治。”
若非盤蜒提示在先,東采奇就算能對付得了,也必手忙腳亂一陣,但既知秘聞,又有何懼?驀地身子一矮,避開爆炸,踢出一腳,正中秋風小腿的足三裡穴,秋風啊呀一喊,身子麻痹,踉蹌跌倒。她叫道:“你安知我是真的?哎呦!哎呦!”
景徹巫仙道:“既然來了,病不醫好,便休想拜彆。你們兄妹三人擾我清修,對我不敬,恰好好好管束管束!待三天以後,我自會放人治病。”手指連點,又有兩朵血盆大口的花突然升起,將那兩人也一兼併了。三人竟全無還手之能,也決計躲閃不開。
盤蜒又道:“溶金火焰術,這油墨觸體便燒,謹慎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