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方守財說著,便大聲將管家喊了過來,叮嚀道:“去把賬房孫先生請來!”
方守財擺了擺手讓管家退在一邊,一張胖臉堆起笑意:“大人還冇有奉告方某本日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何事呢!”
方守財道:“大人談笑了。方某一介草民,怎敢與王爺相提並論?何況這些東西,恐怕遲早都是彆人的。”
“這件事的確是方某管束不嚴,讓大人你吃驚了。”方守財說著,俄然反手一巴掌甩在李二狗臉上,怒罵一聲道:“連白大人都敢獲咎,瞎了你的狗眼!”
方守財捏了捏手上的扳指,略一策畫,才陰沉著臉冷哼道:“那大人籌算如何措置這件事?”
方守財心腸之狠硬,由此可見一斑。
“方員外的話很有事理!”白玉郎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道:“不過嘛……犯法就是犯法,既然國度有律法明文規定,那就應當嚴格遵循。更何況本官是法律者,既然看到了,總不能讓本官假裝視而不見吧!”
遵循這條規定,方守財將跟李二狗一樣,會被打得半死。
開打趣,方守財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並且煞有介事,白玉郎還能說甚麼。既然他都敢把管家和賬房叫來作證,那天然是早有所籌辦了。白玉郎估摸著即便去懷德去查,怕也是抓不住甚麼把柄。不過白玉郎心中倒是獵奇,莫非說方守財早就算到了本身的來意,不然為甚麼會將戲做得這般足,逼得本身都冇法說出來意呢?
白玉郎聽著李二狗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由有些動容。對於李二狗這類仗勢欺人的仆人,白玉郎還談不上憐憫。讓他受轟動容的是方守財的態度。
方守財卻涓滴不為所動,一腳將李二狗踹倒在一邊:“冇出息的東西!”
李二狗捂著臉,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以是,大戶人家獎懲仆人向來是毫無顧忌,底子疏忽這條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