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言語之間,目光鋒銳,似是胸有成竹。
敖冰掃視他們一眼,冷聲道:“在坐諸位眼睛都雪亮的很,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三位皇叔,你們作為長輩,我最後敬你們一聲,但你們的所作所為,不配為掌權者!”
“敢做不敢當嗎?”敖冰道:“我們龍族的將士,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冇有擔負了!看來我那三位皇叔調教出來的,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
如此一來,倒是不費多少力量,便隨敖冰一起進入了龍族皇城。
“來人,給我把她押下去,大刑服侍!”敖鼎喝道:“必然要給我從她嘴裡撬出彆的三個背叛的下落。”
兩個保衛的修為雖不弱,卻經不住這忽如其來的神魂進犯,低哼一聲,便昏倒了疇昔。
敖鼎哼聲道:“這句話該當用在你本身身上纔對,我們所把握的證據,已經充足將你定罪!如果你肯說出你那幾個弟妹的下落,一起來認罪,我等能夠考慮免你們一死!”
“我賭你錯估了我父皇!”敖冰冷然一笑,笑意中有讓敖鼎脊柱發涼的寒意。
“你們所犯的罪過,罪證確實,還想狡賴?”敖鼎怒聲道:“你覺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來此,就能洗清你的罪孽嗎?在坐的諸位,又豈會讓你等閒矇混過關?”
這句話,如同炸彈般在人群中炸開,不管是三大長老,還是一眾高官,心下皆不無驚奇。
龍皇的嚴肅,早已滲入到妖界的每一個角落,統統妖族,都深知龍皇作為妖界最強者,有多可駭。
敖冰身後的保衛聞令,欺身上前,將敖冰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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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在坐的妖族代表們神采各彆,但卻都默不出聲。
敖冰冷然一笑,道:“皇叔莫非覺得以勢壓人,就能曲解究竟嗎?”
下方眾妖聞言,神采各彆,卻不敢言。
“想不到,堂堂四大龍王之首,也有明天!”她身後的保衛嘿然笑道。
“死光臨頭了,還想虛張陣容?”敖鼎嘲笑,“你憑甚麼和我賭?又能賭甚麼?”
“你們這類為了權力無所不消其極的小人所說的話,也值得信賴嗎?”敖冰仍然嘲笑,“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了,我既然敢來,天然有我的籌算,你們三個敢跟我賭一把嗎?”
敖冰的俄然到來,確切讓他們心生疑慮,但莫說她現在被困龍石束縛,半點修為也發揮不出來,就算是她全盛狀況之下,來到這戍守重重的皇城當中,又能做甚麼?
“凶甚麼凶?”保衛猛地一扯她的長髮,怒道:“你覺得你另有凶的本錢嗎?”
“曾經那麼高高鄙人,現在還不是淪為階下囚?”另一個保衛嘲笑道:“真是大快我心!”
敖鼎聞言,神采微變,與敖暝和敖玥相視一眼,神采中不無顧忌與迷惑。
見敖鼎他們驚不能言,敖冰順勢道:“他很快就要出關了,到時候,你們會有甚麼結果,你們應當很清楚!”
她話音剛落,此中一個守門猛地拉住她的頭髮,怒聲道:“你給我想清楚本身現在是甚麼環境,還敢那麼放肆?”
龍皇敖古,確然是他們打算中最大的停滯,但他們也早已做好了萬全籌辦,現在敖冰所言,又是何意?
怒聲如雷,震得大殿驀地一晃。
呈現的那幾道人影,天然是雲圖和龍飛煌、葉飛塵,以及其他的三個龍王。
兩個保衛大驚失容,正欲呼喊,卻隻見那人影中有一人眸中綻放光彩,一聲龍吟自他們神海當中高亢而起,摧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