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嘻嘻,公然另有識時務的人在。”
“冇錯,這裡是玄帝陛下所立的祠堂,那塊牌匾恰是陛下的親筆手書,可惜你們有眼不識泰山,在陛下禦筆立下的祠堂當中竟然敢動武,這不是鄙視陛下的嚴肅麼?陛下的嚴肅豈是爾等能夠侵犯的?在此地殺人,無異於在皇上麵前動刀,就算你們能殺的了彆人,也會被陛下的手書反擊而死,以是如果你們殺了我們,你們也會死。”
目前他們心中也是煩惱,因為進入祠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前前後後一共有七人,加上他們就是九人了,這七人當中,誰纔是他的目標呢?
見世人一臉不解的模樣,碧玉心走到方林的身邊,看著他漂亮的麵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麵龐道:“這裡本來也冇有甚麼神異的處所,起碼對於淺顯人來講是如此。不過你們發明瞭冇有,就算在剛纔那麼狠惡的真元碰撞之下這裡彷彿一點都冇有竄改。”
秋月白麪色一僵,笑了笑道:“師妹,你是我的整小我生,豈是戔戔一筆所能概括的?”
“這件東西能夠在關頭的時候保命。以是不消擔憂,統統都在先知的算計當中,我看這妖人不算是首要人物,很能夠不是我們的目標,冇有需求節外生枝。靜觀其變便可。”
碧玉心冷冷的看了一樣林少白:“鄉間土包子,要不是此地不能殺人,我早就把你這個礙人眼球的東西給殺了。”
“甚麼?”世人皆是不敢信賴,一個戔戔幾百年前的題字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的確超出了常理。
一時候他們都有無地自容之感。
玄月聽聞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儘力凝集真元。
方林、李義和王麒聽這兩個妖人的話,心中出現了迷惑,如何感受這玄月不是在救這兩個妖人反而是在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