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不敢粗心,緊緊跟從。
隻是他們,為甚麼要在這裡見白長生?
白長生再次一笑,帶著濃烈的諷刺。
“三殿下,如果你思疑白某的目光,大能夠另找彆人。”
牧天當即判定出來,剛纔讓他耳朵刺痛的淩厲聲音,就是麵前劍者收回。
“竟然是五階元陣,三殿下還真是看得起白某啊。”
“當年的事,封某不想再提。”
封不棄看上去不像笨伯,不曉得當初,為甚麼會叛變師門。
封不棄眉頭緊皺,沉沉道:“至於大秦七鋒,也早已不是我的身份。”
“白先生談笑了。”
“很簡樸。”
那名劍者眉頭一皺,隨即翻開黑袍,暴露一張猙獰可怖的臉。
“你要如何試我?”
這兩人如此之強,身份必不簡樸。
那名劍者開口了,語氣有些冷蔑。
“白先生,他的修為隻要通元一重,你該不是在開打趣吧?”
封不棄一臉陰沉,聲音竟然變了,非常沙啞。
白長生目光掃過兩人,淡淡笑道。
白長生嘴角掛笑,但眼神當中,清楚帶著濃烈的陰沉和不屑。
而彆的一人,身材略低於正凡人,但氣味倒是比那劍者還要強,並且周身環抱著一層紫色雷霆之力,非常奇特。
牧天心頭迷惑,但並冇有開口問。
“好淩厲的氣味!”
劍痕,對於劍者來講,是最極致的熱誠!
“你公然是封不棄。”
“但在小王眼中,真正的大秦第一人,應當是白先生纔對。”
剛纔,白長生說,這名劍者的師尊,是獨孤一鋒。
白長生卻看都不看那劍者,直接對三殿下說道。
“大秦修羅王,值得小王如此。”
白長生笑了笑,目光轉向那名劍者,淡淡說道。
白長生嘴角輕揚,看向三殿下。
“白先生談笑了,我已叛出師門,與獨孤一鋒,早就冇乾係了。”
而聽白長生的口氣,這個五階元陣,恰是防備他的。
白長生淡淡一笑,看向牧天道:“牧天,你感覺呢?”
牧天看到劍者臉上的傷疤,心頭不由得一顫。
“跟在我身後。”
“冇想到,我埋冇得這麼好,還是被白先生一眼看出。”
“劍痕!”
“獨孤先生的首徒,昔日大秦七鋒之一,白某如果認不出,這雙眼睛豈不是白長了。”
牧天看了看,四週一片荒涼,極其空曠,隻要麵前這片密林,波折叢生,透著一片肅殺氛圍。
“哦?”
神風城,城門外。
“慢著!”
此中一人,揹著一柄長劍,周身覆蓋著劍意,好似站在風暴當中。
三殿下還冇說話,封不棄便是一抬手,一雙眼睛盯著牧天,冷冷道:“這小子修為太弱,我不放心,想嚐嚐他。”
“三殿下,你當著他的麵,貶低他的師尊,真的好嗎?”
“白先生,殿下有請。”
很快,兩人來到一處密林外,這才停下腳步。
“現在的我,隻是三殿下的保護,僅此罷了。”
“五階元陣!”
白長生目光微凝,沉沉說了一聲,便邁步進入密林。
“說得這麼斷交,看來當初獨孤兄在你臉上留下六道劍痕,一點兒也不冤枉你。”
本來密林中的元陣,竟然有五階之高。
“白先生要帶我去甚麼處所?”
“不提就不提,你歡暢就好。”
“如果他能閃現一二,讓小王放心,那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