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仙師對那瓶黃元丹和那塊玄鐵之精可還對勁?”
馬家家主有些對勁的點點頭,隨即道:“此物恰是玄鐵之精,看來李兄弟對此物還非常喜好?”
中年男人緊緊盯著李牧,目光灼灼,彷彿要將他高低看破。不曉得為何,麵前的年青人身上,讓他有一種傷害感受,這感受極其清楚,但又說不上來詳細是甚麼。聽到李牧的問話,他鬼使神差般誠懇答覆道:“鄙人馬真,現任馬家之主。”的確像是長輩在答覆長輩的問話。
馬真重重的歎口氣:“那群散修已經放出話來,要和我馬家中天賦前期以上之人停止存亡輪戰,我馬家若敗,他們也不會滅我滿門,隻是要一萬塊靈石的賠罪……”
李牧之以是有那一問,倒是想要摸索這馬真,見他如此推心置腹,口中語氣竭誠,也就臨時放下了內心的疑慮,真正籌辦互助了。
“七劍宗離此地稀有萬裡之遙,我馬家莫非還要跑上數萬裡,去將此物獻給人家,換去彆人的庇護?恐怕還冇等我馬家使者走到那邊,那白頭八子就已經殺上門來了。並且誰又能包管七劍宗之人不因寶貝而起殺心,直接殺人奪寶?比擬起來,還是李兄弟這等仁善之修,值得我支出那麼大的代價,來同你合作。”
李牧盤坐在床上,有些愁地感到著本身主丹田的環境。這一天的時候中,他嘗試了很多體例,但都是見效甚微,彷彿隻要品級二丹田安定下來,去漸漸嘗試操縱第二丹田去化凡了。
李牧不耐煩地打斷他:“馬家主還是直接說閒事吧,客氣之話就先免了。”
馬真對著馬肅點點頭,那馬肅接過話頭,恨恨道:“是一夥和我馬家有過仇隙的散修中人,此次想趁我馬家勢弱,趁火打劫來了。”
入夜。
李牧卻將目光放在另一其中年男人身上,反問道:“叨教另一名是?”
二馬搖點頭,馬肅道:“在家屬的存亡麵前,戔戔一塊玄鐵之精又算得了甚麼。並且此物貴重是貴重,但如果冇法利用,也不過是一塊廢鐵罷了。”
“我那幾個師兄也不管此事?”
馬真見他的態度,曉得他不喜好華侈時候,便也坦直答道:“我馬家庫藏以內,另有一塊玄鐵之精,比贈給李兄弟的這塊要大上很多。”
馬肅道:“加上我和家兄,也隻要五人。不過隻要李兄弟肯脫手互助,再加上貴派的兩位高徒,便充足對付這八名散修了。”
李牧淡淡一笑:“兩位馬兄來此不知所為何事?”
“一名名叫薛楚才、一名名叫郭紅茗,不知李兄弟是否定識這二人?”
“承蒙貴派高人高抬貴手,冇有遷怒於我馬家,但也留下號令,讓貴派弟子不得幫忙我馬家。並且答應那些散修來應戰,但不答應他們滅我一族――但是我馬家經此一役,門下化凡中人大多戰死,如何能夠贏下這存亡輪戰?如果在存亡戰中再被對方殺死幾名我馬家之人,那麼待此事停歇、鐵玉城重新安寧下來後,等候我馬家的,恐怕就是真正的冇頂之災了。”
二馬大喜,馬真對著李牧道:“如果我馬家在李兄弟的幫忙下得勝,到時候除了這玄鐵之精外,必另備重禮,酬謝於你!”
馬肅趕緊道:“這批散修不過八人,占有了鐵玉城南部百裡外的白頭山,自號‘白頭八子’,都是化凡初期境地,法力最高的老邁,進入化凡初期二十餘年,但是一向冇有進益,除了一手火係神通尚另有些能力以外,手中另有一個金鐘法器,是非常罕見的進犯精力之寶。其他其人手中都冇有法器,神通也隻是稀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