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點點頭,在這白袍弟子身後,馬家之人中有一人走上前來為李牧帶路,兩人前去歇息的客房。
李牧淡淡道:“我是誰你不必曉得,讓我出來便是了。”
李牧對此人拱拱手,不待他問,便將方纔對薛楚才的一套說辭講了出來,這弟子對李牧的名聲也有所耳聞,是以不疑有他。
馬肅有些詫異的看了李牧一眼:“李兄弟莫非見過我那兩個不孝後代?”
為李牧帶路之人是個四十歲高低的中年男人,此人袍服精美,麵對他們這些玄明派的“神仙”,臉上也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神采,明顯也是有修為在身的。走在路上,李牧想起馬家兄妹,便開口客氣道:“敢問這位先生貴姓大名?”
冇過量久,那守門之人將他帶到一處高大修建前,對李牧道:“此處便是本家家主與貴派神仙的議事之所,小人冇有資格進踏足,這位仙師請自行出來吧。”
李牧走到客堂當中,那馬家兄妹二人見到他來,從速起家見禮,口中連連伸謝。
那兩個侍女想要奉侍李牧洗漱,他揮揮手錶示本身洗後,便將這些人全數趕了出去。
李牧淺笑道:“不敢稱先生,鄙人李牧,我有一問,不知馬兄可否為我解惑?”口中固然客氣,但還是把本身放在了和對方劃一職位說話。
馬家兄妹和他本不熟諳,並且李牧的身份畢竟高過他們,固然那馬飛月對李牧非常獵奇,但也隻能被其兄強行拖著,怏怏不樂的拜彆了。
約莫一盞茶工夫後,李牧洗淨本身身上的灰塵,將那馬家為他籌辦的一物換上。
內裡有人拍門問道:“不知大人是否已經沐浴完了,我家公子和蜜斯已經在客堂恭候大人——”
那中年男人客氣道:“鄙人馬肅,還不知小先生姓名?”
馬肅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沉吟之色,隨即他朗笑道:“不過是些許身外之物,李兄弟需求多少固然開口就是了,哪談得上甚麼借不借的。”
目送這二人走遠後,李牧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包裹翻開,隻見內裡對著厚厚的一疊銀票,一張泛黃的輿圖躺在中間,彆的另有一個小小的玉瓶和一塊拳頭大小的礦石。
兩人才說了一句話,卻已經有人從這修建中走出來了。出來的這幾人中,有一名身上穿戴紅色僧衣,恰是玄明派弟子。李牧固然叫不出他的名字,但對於他的麵龐,還是有幾分熟諳的。
李牧嘴上說借,實在也隻是客氣之話罷了,畢竟都是修行之人,誰會真正在乎那點銀錢。在玄明派中,連一個天賦弟子都能夠隨便支付數萬兩銀子,這馬家固然隻是一個淺顯的修真家屬,但是一點銀錢,也是不放在眼裡的。
此人看著李牧有些狼狽的衣物,笑道:“李師弟能夠在元妖部下逃得性命,也屬於非常不易了,現在你既然回到此處,便先歇下,好生修整幾天,等候宗門長輩前來,和我等一同返回門中吧。”
李牧問道:“不知馬產業中,可有馬奇陽、馬飛月兄妹二人?”
李牧分出一縷元力,去試著觸碰那主丹田以外的真氣壁障,卻現這比真氣強大很多的元力,也隻是略微消泯了一絲真氣,就被其異化吞噬掉,變成了真氣壁障的一部分。
馬肅有些恍然地停下身子,拱手對李牧施了一禮,語氣中帶著感激之意道:“本來我那兩個不孝後代口中的拯救仇人就是李兄弟,馬某忸捏,竟不知是恩公當前,真是多謝李兄弟脫手保下我那一子一女的性命了。”說完,又欲對李牧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