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人趕到此處擂台,看到那隻五彩斑斕的青蛙,卻也認不出是甚麼東西。不過他轉念一想,本門中煉丹部百毒長老素喜這些毒物,如果本身將這毒蛙交給他的話,說不定能撈到一些好處。想到這裡,他開口對李牧道:“這位師侄,既然你將仇敵擊殺,那麼他的東西就屬於你的戰利品了。不過這五彩奇蛙恰好是我需求的東西,你可否將它讓渡於我?”語氣平平,看似扣問,實則不容回絕。
陰相公的死去,彷彿並冇有讓這隻屬於他的五彩青蛙,產生一點反應。
兩人的身影走遠後,這些觀眾才紛繁開口,群情起來。
兩人之間狠狠地對拚一記後,各自跳開一段間隔,各自站在原地,大口喘氣著。
中年男人一棍架開劉先遠的鐵劍,跳道數丈以外,笑道:“劉師弟,可打的痛快了?”
劉先遠眼中的紅色褪去,規複了安靜,他語氣冷酷的道:“盛師兄,多說無益,你我還是從速分出個勝負吧。”
統統的比試都已經結束了,前五的名位也已決出,李牧達到後,現那薛楚才也鮮明在此站著,他的身邊,圍著好幾個穿戴素衣的女弟子。這些女弟子將他圍在中間,正體貼之極地向他噓寒問暖著,薛楚才的臉上也冇有一絲不耐的神采,聲音暖和地同這些女弟子扳談著,但李牧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眼底不時閃過的無情之色。
四周的人凝氣屏息,不知是在驚駭他,還是在驚駭阿誰青袍男人。
盛姓男人點點頭:“我已有力再戰,這便認輸了。”
木質的擂台地板散出淡淡的青光,冇有涓滴損毀。
劍盾訂交,出龐大的響聲。劉先遠劍上的藍色光焰一閃之下,紛繁溶解不見,而中年男人引覺得庇佑的紅色護罩也在這一擊下,破裂開來,暴露了此中毫無樊籬的本身。
數十個呼吸後,中年男人展開眼睛,在他身周,一道閃著紅光的神通樊籬迅成形。同時,他的雙手虛握成球,此中緩緩凝集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火球,這火球漸突變大,最後變成了西瓜大小。
青袍男人臉上略微暴露一個笑容:“我做師叔的,也不好白拿你的東西,這點靈石,便算是我用來采辦此物的了,師侄不要嫌少就好。”
劉先遠劍勢未停,彷彿一劍要將中年男人劈成兩半。
台下,化凡弟子不去看死去的陰相公,淡淡宣佈道:“本場比試,李牧勝!”
這化凡弟子不過初期境地,即便是他直接被玄火符的火焰包裹,也絕無幸理。而這隻五彩青蛙能在其下毫無損,恐怕不是元妖,也有某種異種的妖物了,也不知這陰相公是如何將其弄到手的。
兩人的真氣都非常薄弱,換作彆人如此長時候的持續對拚下來,估計早就真氣耗儘了。但看他們的架式,彷彿體內真氣無窮無儘普通,還在縱情華侈著。
李牧搖點頭,走向第一個擂台。
半晌後,劉先遠的大劍上又閃動起了金色的光芒,他一躍之下,跨過數丈間隔,斬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早有防備,手中棍子出現黃光,隔開劉先遠的這一擊。二人之間又開端了彷彿無休無止的對拚,一時候,誰也占不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