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蒼雲看著掀起的巨浪,再看風馳電掣趕來的身影,臉上掠過凝重的寂然之色。
“跪下,不然十倍重力壓下,你必死無疑。”
近處一輛越野車的車頂已經完整凸起,水花飛散,天空飄下雨點,一道超脫的身影站在車頂之上俯瞰著世人。
“另有誰?我父親但是東江第一人,此次殺雞用了牛刀,莫非葉會長仍不放心嗎?”
“中南三皇?父親,這甚麼人?竟然敢稱皇,這也太不要臉了。”布青不屑道。
“不瞞老爺子,此次我女兒危在朝夕,我也是失了方寸心急如焚,以是特地還請了一些妙手過來助陣,請老爺子稍等。”
“無妨!葉會長,人多無事,現在小輩如過江之鯉,各個搶先,總要讓小輩有冒頭的機遇。”布蒼雲撫須笑道。
接連不竭的炸響聲中,安靜的河麵好像掀起了滔天波浪,竟然有一人踏水而來。
世人耳膜鼓勵,捂著耳朵一陣生疼,這笑聲更似大水,彷彿俄然崩開了梯口,一瀉而下,力道無窮。
樹木倒伏,世人身材一沉,肩膀彷彿揹負重山,身材沉重如鐵,血液更似凝固。
布青挖苦看著,像楚銘這類不知死活的小輩,不給點色彩看看,豈不是要翻天。
傳說中南三皇各個桀驁不馴,死在他們手中的妙手更是不計其數,若惹他們一怒,六合變色,萬裡以外也要頭顱飛起。
“呸!”布蒼雲不屑一顧,怒斥起兒子來毫不包涵。
在西坡崗的西麵,有一條滾滾大河,河麵寬達五十餘米。
“是,父親!”
“哈、哈、哈!”
“如何能夠,這明顯是條河,如何有波浪。”有黑衣人瞪大眼睛吃驚道。
“你小子甚麼東西,敢在我麵前猖獗。”
布青從速咳嗽一聲,不讓老爺子再說了。
“哼,諒你有自知之名,我這巨獅吼,聽到十聲,必耳膜分裂而亡。”
“有的,真的有人,快看!”
“此人竟然是踏浪而來,莫非僅靠本身的腿勁便能夠踩出大浪,這還是不是人。”
大地如同被巨錘敲擊,一顫一顫。
布蒼雲一聲咳嗽,布青當即收斂怒意。
“不曉得葉會長有請了甚麼人?”
正說話間,又一聲炸響,如同連綴雷鳴。
“葉道天,我父親就是東江第一妙手,雄震八方宵小,你還請甚麼妙手?的確笑話!”布青雙眸如電,不客氣道。
雲萬步身如暴風,重踩空中高高躍起,最後如同巨石砸下。
五倍重力壓下!
“中南三皇!”
“楚宗師麵前,你還敢猖獗!”龍六海也強挺著身子咬牙道。
“說,殺誰,我瞬皇脫手,百步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
“轟轟轟!”聲聲炸響聲更從天涯傳來,彷彿巨雷。
三聲大笑,竟如獅吼普通炸響,傳向遠方。
“你小子在東江這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可知內裡天下的殘暴,你和三皇比,就如同螢火之光與月光的差異。”
“這!”葉道天喉間一窒,眉頭一蹙。
葉道天話音未落,空中竟然如地動普通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