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嬌寵(重生)_19.阮家凶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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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敞,刺鼻的血腥味便劈麵撲來。

陸麒陽被這句話問住了,腳步向後畏縮一步。

“沈二蜜斯的意義是?”

她說話時的聲音悄悄軟軟的,便像是撓人的柳絮似的。

也不知他的力量有多大,竟叫那斧子一點兒都落不下來。他與那大漢的手臂抬高又舉高,進了一寸、又退回半分,竟是誰也占不得上風。

“一會兒再說。”陸麒陽並無慌亂,聲音極是安閒。他自蘭池手中取過那柄髮簪,沉聲道,“你簪尖朝上,但凡是有眼力的仵作,都能猜出這是女子所刺。你讓開些,我再補些傷口。”

陸麒陽用巧勁利落錯開大漢手肘,又以手刀乾脆一擊;哢擦一聲脆響,那大漢的手臂便綿軟垂了下來。

藉著剛爬上樹梢的半點月色,沈蘭池擯著呼吸,諦視著他的麵龐。

好久後,她微喘著氣,從陸麒陽的懷裡掙了出來。她的髮髻有些亂了,幾縷細碎的烏髮散落下來,垂在耳旁,晃閒逛悠的。

“你又來惹我……又來惹我。”他惱極了,口中喃喃著,像是見了仇敵似的,暴露惡狠狠的神采來。可恰幸虧這類時候,沈蘭池卻冇心冇肺地笑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極是歡樂。

她尚在躊躇第一句該以何話收場,陸麒陽便已開了口。他早已不像剛纔那樣震驚了,隻是緊緊地扣著她的手腕,力道令她肌膚髮疼。

“讓你見笑了。”沈蘭池神采如常,抿唇一笑,“下樓時絆了一跤,這才變得如此狼狽。”她叫來小二,重新熱了茶,又道,“我請阮蜜斯來,隻想說一件事兒——獨一一塊玉佩,阮蜜斯還不敷以嫁入東宮。”

沈蘭池麵前的小世子微蹙長眉,雙眼逼視著她,口中再次逼問道:“甚麼樣的夢?”

陸麒陽說罷,一手製住大漢握斧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握緊了她的手腕,狠狠朝前捅去。

就像是她嫁給陸兆業那一夜他的模樣。

正在這時,轉角處傳來一道腳步聲。繼而,便是一個男人的嗓音:“世子爺,您去的也太久了些吧?一會兒還去不去伯陽兄那兒了?”

她微整儀容,這纔回到二樓雅座去了。

說罷,他轉成分開。

一昂首,看到沈蘭池的髮髻彷彿有些鬆亂了,阮碧秋麵色一怔。

“小、蜜斯!”碧玉從未見過這等場麵,雙股顫顫地向蘭池靠來,聲音亦抖個不斷,“咱、我們快走吧……歸去報官……”

“謝過沈二蜜斯美意了。”阮碧秋對她莫名的愛重非常順從,溫雅道,“有些不巧,本日河間王剛好來訪,家父家母該當是極忙的,怕是冇空好好接待沈二蜜斯了。”

她哈腰,拽著阮碧秋的手,想將她抱起來。可她隻是個閨閣女子,力量不敷,隻能冇好氣隧道喚:“碧玉,還不快來幫你家蜜斯的忙?”

“阮女人生的這麼端莊,一小我走在路上,不免有些傷害。”沈蘭池戀戀不捨地盯著她的麵龐兒,說,“我陪著你一道走,不好麼?”

她請阮碧秋來,隻為兩件事。一來敲打阮碧秋,令她更早脫手;二來,好令阮碧秋欠下她一筆恩典債。

一麵走,她一麵在心底安撫本身:不就是個半死不活的人麼?她本身都是個死人了,還怕些甚麼呢。

她轉過甚去,頓時便心跳一滯——隻見她背後站了個虎背熊腰的蒙麵男人,一身亂蓬蓬血汙,一雙銅鈴似的眼死死瞪著她,手裡還握著柄木頭斧子,斧尖上正一滴、一滴地朝下淌落濃稠的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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