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嘿嘿一笑:“馬警官,你現在不消去其他處所抓人了,這三個傢夥本身奉上門了。”
方秋攤了攤手:“到底是誰坑誰啊,你冇證據,連我如何傷了你們仨的臉都說不出來,我現在要告你誣告!”
拿錢毀了一個女人的臉也就毀了一個女人的平生,他們還拿這錢大吃大喝、津津樂道,現在遭到報應了,公然是好事不能做啊!
張貓兒本身也感覺不對勁了:“這……這如何回事?”
“不對,是這模樣!”
方秋拿起一個玻璃啤酒瓶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玻璃頓時碎成了無數碎片。
馬曉莉看了方秋一眼,內心有些不解。
冤有頭債有主,來抨擊的那小我並冇有傷及無辜,看來是個明理之人。
張貓兒比劃不出來,他便將本身的兩個小弟拉過來:“你們來!”
“嗬嗬,另有力量報案,看來臉傷得不是很重嘛。”方秋走了過來,滿臉笑意地看著張貓兒。
馬曉莉將方秋拿給她的U盤也連接到電腦上,將內裡的內容通過大螢幕播放出來。
哪知方秋連瞅都不瞅他們一眼,直接走人。
張貓兒和那兩名小弟用手捂著臉,鮮血不斷地從他們指縫當中流了出來,好不成怕!
平時必定冇少做犯法的事情,給差人找費事,現在本身碰上費事了來找差人處理,他們本身都不感覺臉紅?
其他幾個地痞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地看著方秋。
砰!
在旁人看來,此時的張貓兒就像是個小醜似的,做著各種百般風趣的行動逗人發笑。
“魏德的案子還冇結束,現在又給你找案子,費事啦。”
“你想劃我的臉?”方秋嘲笑,“我現在也讓你嚐嚐,臉被人劃成花的滋味!”
“是這模樣,這模樣……”張貓兒比劃了半天,但是他發明,不管本身如何比劃都比劃不出方秋的行動。
如果冇人勸止的話,這群差人估計頓時就會將張貓兒三人打個半死!
方秋笑嘻嘻地說道:“這就是你的證據?我固然有錢,但是莫名其妙的鍋我可不背,想訛我冇那麼輕易。”
此時的張貓兒看不到臉上的神采,不過他的眼神倒是透露了他此時驚駭的內心:“你坑我?”
張貓兒還覺得隻要將視頻監控拿到手就行了,底子冇看內裡的東西,冇想到視頻當中並冇有呈現方秋。
“必然是那裡搞錯了!”張貓兒急壞了,“你明顯進過我們的包間,還用啤酒瓶劃傷了我們仨的臉。”
螢幕上,三人將謝少妃摁到牆上,兩個小地痞按住了謝少妃的臉,張貓兒按住謝少妃的頭,拿出匕首在謝少妃的臉上一口氣劃了二十多刀!
那名差人看了一眼方秋,這才謹慎翼翼地說道:“他們指證方先生蓄意傷人。”
“叫――”
視頻裡人來人往,但是好長時候疇昔了,愣是冇看到方秋的身影。
幾個地痞這才重視到臉被劃傷的兩個火伴恰是參與脫手的那兩人,內心便明白瞭如何回事。
“差人呢?我要報案!方秋毀了我的臉,我要他下獄!”頭上纏著繃帶的張貓兒帶著一樣包成木乃伊的小弟在差人裡大聲嚷嚷,氣勢放肆得很。
馬曉莉冷冷說道:“張貓兒,陳四,鐘小寶,你們三人今天下午在高興來闤闠劃傷女狀師謝少妃的臉,涉嫌用心傷害罪,現在正式逮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