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影悶悶的道:“不要彆人碰。”
觸手的肌理健壯緊緻,細緻而彈性,如同上好的絲緞,溫熱的觸感從指尖一起伸展,君雲卿心尖一顫,像被燙到似的驀地撤開手。
他說話的熱氣撲在君雲卿耳廓,酥酥麻麻的,頃刻間,她的耳垂紅得彷彿要滴血。
君雲卿帶著北冥影回到血槍侯府,第一時候就讓人請大夫來為他看傷,北冥影卻不肯讓對方近身,在大夫伸手籌辦給他評脈時,直接將人的手給擰斷了。
這話彷彿有那裡不對?如何聽起來這麼像剖明?必然是她聽錯了吧?!
敢情這就是他認孃的標準?那他如果到處送東西,那不是滿大街都是娘!這甚麼邏輯?!
“咳,過來。”她坐在榻上招了招手,北冥影立即聽話的依偎了過來。
君雲卿聽到這裡,腦筋嗡的一下就炸了,反幾次複都是北冥影的那句,“是我非常首要的東西,隻能送給對我最首要的,要保護的人。”
她難以禁止的想到和北冥影的第一次見麵,那人不容回絕的直接將阿誰紫鐲套在她手腕上。
她雙頰彷彿飛霞,襯著白玉膚色,色彩姝好,美不堪收。北冥影一時看得發楞,怔怔的甚麼話也說不出來,隻喃喃叫了一聲,“娘?”
是因為她曾經接管過不死冥篁氣的浸禮嗎?君雲卿猜想著,扣問道:“為甚麼要打傷大夫?”
但是萬一是本身腦補過分呢?想著她擰了擰眉,俄然感覺本身有點傻,萬一是彆的啟事呢?他現在失憶心智不全,說的話如何能當真?
目送著君雲卿的背影分開,北冥影唇角漸漸抿起,他糾著眉頭,喃喃自語道,“娘……娘子,有甚麼不一樣嗎?是因為叫錯了,以是不高興嗎?”
“嗬嗬……”她乾笑了兩聲,剛想說甚麼,窗外俄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啊!傻瓜!啊!哈哈!笑死鳥爺了!那明顯是定情信物纔對吧!啊!應當叫娘子啊!傻瓜!甚麼娘!啊!笑死鳥爺了!”
瞥見她的身影,本來縮在榻上,如同小獸般充滿警戒防備的高大男人雙眼一亮,丟開嗷嗷慘叫的大夫,跳下榻朝她跑了疇昔,“娘!”
君雲卿已經曉得,北冥影是失憶了,並且智商退化,現在的他,就相稱於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甚麼都不懂,卻本能的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