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齊燁又發明瞭“別緻”之處,很多平房竟然能夠疊起來,嚴絲合縫。
齊燁哈哈一笑,站起家,摟住了阿卓的肩膀。
見到阿卓不幸巴巴的後退幾步蹲在地上,齊燁到底還是心軟了,翻了個白眼。
提起這事,阿卓咬牙切齒:“飯桶,十足都是飯桶,該死的飯桶,公輸先生等人乃是不成多得的人才,皆是大才,成果,成果竟是在工部擔負匠人,擔負匠人不說,還要被冤枉入了大獄頂罪,若不是那些飯桶當真不知情,本統領定將他們大卸八塊!”
齊燁還是在懟鼓沙盤,越是懟鼓越感覺這群公輸家的年老邁爺們神鬼莫測。
阿卓不是裡手,不懂修建,可他懂軍陣。
“抓工部官員,其他未被緝捕大獄的官員!”
“這話是何意?”
“你如果保舉他們,我們斷交。”
“抓誰啊。”
“曉得了。”
說罷,齊燁站起家,一一將十多口兒扶起來後,後退三步整了整衣衫,長身見禮。
就公輸家這一大群人,能夠這麼說,如果去了虎帳、去了各邊關,從各營校尉到副將到主將,乃至到副帥大帥,都得將這群人當親爹親祖宗一樣供著。
“不錯,那你曉得為甚麼他們明顯有如此高超的技術卻不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