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將中指直立在嘴唇前:“再多說一個字,現在就抓你。”
誰知他剛要同意,段平又道了一聲:“且慢。”
馬存仁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好毒的心機!”
揉著屁股的衙役滿麵委曲,不您說的先抓瘦的嗎。
齊燁一甩官袖,故作嚴肅之色:“本官最是見不恰當官的逼迫百…不是,最是見不得小老百姓逼迫官員。”
“你這官袍明顯是觀政郎,為何由你來審理?”
連續說了四個好字,刹時腦補完成的王琦嘲笑道:“你既入了京兆府成了官員,那麼想來是保住了世子之位,老夫雖不知你走了誰的門路,卻曉得算不得大人物,倘若真是如此的話,豈會來這狗都嫌的京兆府而非六部九寺,仗著有了背景敢與我侯府結梁子。”
一聲齊吼,兩名衙役上前抓住了馬存仁的肩膀。
段平轉頭厲吼一聲:“押王琦行刑,二十大板,給某重重的打!”
“齊大人。”王琦皺起了眉頭:“莫非你是要翻臉不認賬?”
“大人狀告之事非是一朝一夕可處理的。”
傻乎乎的馬存仁冇反應過來,中間的侯府大管家王琦也是暈乎乎的。
說到這,齊燁神情猛地一變,神采逐步猙獰:“我幽王府的鋪子,你還,還是不還!”
說的不錯,宰相門前七品官,侯府的管家,還是大管家,不是他一個小小文吏能獲咎的。
“好大的口氣。”王琦滿麵輕視之色:“你一介文吏哪來的狗膽經驗起老夫來,老夫無官身功名是不假,那也不是你這小小文吏開罪的起的,老夫代表的是侯府的顏麵,你若再多嘴多舌,老夫保叫你存亡兩難!”
齊燁喜出望外,王府又不懂運營,能見到現錢是最好的。
“稱呼本官為大人,啟事是當初本官喝多了,案犯馬存仁趁我醉酒巧取豪奪我王府南市鋪子。”
齊燁張大了嘴巴,馬存仁也是如此,幾乎暴走。
馬存仁怒到了極致:“你他孃的欺人太過!”
齊燁轉頭衝著遠處衙役喊道:“愣著乾毛,過來抓人,刁民王琦欺侮咱京兆府,說京兆府狗都嫌,一眾官員狗都不如,狗出去了都點頭,還說六部九寺纔是實權部分,京兆府就是養閒人的處所。”
段平俄然微微一笑,舉高了音量:“不過那侯府管家王琦,口出大言唾罵我大康京兆府,按律,大板二十以儆效尤。”
“不錯。”
“莫非是齊公子狀告了我家少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