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曲解了。”張瑞山略顯無法:“齊燁得了銀票後,隻留了五千貫,剩下這一萬,說是要轉交給包…包老六,略表情意報答包老六…就是陛下您的知遇之恩。”
“這便是說,那小子倒也不是狼心狗肺之輩,起碼還曉得…還曉得酬謝朕?”
為了製止這類事情產生,太子這才主動上書。
齊燁聳了聳肩:“你猜。”
馬岐山也是第一次見齊燁,二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前者臉上儘是惡毒神采。
實際上天子罵人是功德,起碼這類極其粗鄙的罵法是功德,怕就怕嗬嗬一笑,金口一開,直接九族消消樂。
“兩千貫,佈施哀鴻?”
張瑞山瞅了瞅天子,不曉得該如何接這個話。
張瑞山趕緊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將銀票放在了書案上。
“朕最是輕視此等小人得誌之徒。”
“啊?”
“草包,多麼的草包,惡名聲、重私利、欺軟怕硬、油嘴滑舌、小人得誌,那鋪子最多不過三千貫,他竟敢開口索要一萬五千貫,朕對他可謂討厭到了骨子裡。”
張瑞山也被問愣了:“昨日卓統領回宮後未和陛下言說?”
張瑞山低頭沉聲回道:“不是陛下要老臣入宮的嗎。”
一眼就能對上號,麵龐又與馬存仁有著幾分類似,定是嵐山侯馬岐山。
齊燁卻笑了,笑的非常光輝。
再說張瑞山,進了養儀殿後還冇等見禮,天子破口痛罵之聲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