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馬侯爺。”

齊燁驚呆了：“這位於公…不是，這位公公，您是從哪取出來的？”

寺人中氣實足，一聲“你可知罪”頗具威勢。

一語落畢，馬岐山與孫駿張大了嘴巴，大腦一片空缺。

三大罪，三聲重懲，言辭極其峻厲。

齊燁連連點頭：“怕。”

“不錯！”

馬岐山哼了一聲：“自作孽，不成活！”

孫駿微微點頭，麵帶幾絲笑容。

除此以外，司空野也還賣力宮中司杖，也就是杖責，比如哪個大臣出錯乃至犯法了，天子龍顏大怒，在交由刑部或是大理寺之前先在宮中揍一頓，都是由這位寺人賣力。

“陛下口諭，幽王府齊燁張狂無度，行事乖張目冇法…你下台階站於咱家麵前！”

“咱家…佩服哇！！！”

中年寺人眉頭皺的和蠟筆小新似的，招風耳國字臉，麵白不必銅鈴眼，是手持拂塵麵如黑鐵，腳踏軟靴雙目如血，可謂是威風凜冽。

司空野晃了晃手中細柳棒：“你可識得此物。”

雖是文官不肯與宮中寺人打交道，可他熟諳麵前這主兒，司空野，內侍監守禦大寺人，名義上是守宮門殿門的，實則是專門給天子跑腿的，向外朝傳聖旨、口諭等事都由他賣力。

“齊燁，幽王府世子。”

再說司空野，如同變臉普通，方纔還滿麵嫌惡，刹時變成了滿麵東風。

司空野也是緊皺眉頭，那麵龐要多討厭有多討厭：“咱家不與你廢話，陛下龍顏大怒，大發雷霆！”

一罪，抱刀司是天子親軍，不是你齊燁的狗腿子，藉著天子親軍的威風去嘚瑟，汙了宮中名聲。

中間站著的孫駿與馬岐山愣住了。

司空野深吸了一口氣，笑容更是光輝：“邊幅不凡幼年豪傑風騷俶儻德才兼備才調出眾風華正茂儀表堂堂頭角崢嶸後生可畏博學多才氣文能武滿腹經綸一鞭先著二目如電三人之師四時氣備才富五車 六親不認七竅小巧才高八鬥呐。”

齊燁吞嚥了一口口水：“照臉削啊？”

獨一美中不敷的就是身高，一米五出頭，看站在台階上的齊燁都是仰著腦袋，和大頭兒子看他爹似的。

見了細柳棒，馬岐山與孫駿趕緊讓到一旁，怕賤本身一身血，再同時看向齊燁，那叫一個不懷美意，那叫一個心頭鎮靜，衝動鎮靜的都快石…都快腦溢血了。

啥玩意啊，你倒是打啊，抽啊，照臉削啊，如何就直接塞歸去了呢，這就完啦？

噗嗤一聲，司空野將細柳棒從後腰處插了歸去：“曉得怕就好。”

齊燁摸了摸鼻子：“門生才疏學淺，這幾句屁話說的太…不是，陛下口諭說的過分晦澀難懂，門生聽的一知半解，公公您能大口語和我說說啥意義罵？”

“這個…”

齊燁終究暴露了慌亂的神采，這也太特麼噁心了吧。

齊燁吞嚥了一口口水：“當真是怕！”

“咱家司空野，內侍監守禦大寺人，陛下口諭，你這…你低頭看著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