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清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風古信對青蝶說道:“你先走吧,等會兒的事情會嚇到你的。”
忍不住一個顫抖,風清淺不動聲色的站起來,退後一步,乾笑:“嗬嗬,爹,您如何來了?你不消擔憂兒子,兒子會記得歸去吃晚餐的。”
風清淺:“……”
柳葉眉,含情眼,弱柳扶風,恰好身上有一股子書香氣。
快速的跑到窗邊,坐在了窗沿上,風清淺一把鼻涕一把淚:“爹,你再過來,兒子就跳下去了,到時候指不定斷腿斷手,兒子會很不幸的!”
風清淺端著一杯酒,眼神含笑的看著珠簾前麵的美人,直將美人看得臉上飄紅。
“風清你個小兔崽子!”一聲大喝,嚇得風清淺一個顫抖。
青蝶:“……”
“爹,爹,沉著,打動是妖怪啊,彆彆彆,彆過來,你看看,這裡另有一個小美人,你會嚇到她的。”風清淺儘力壓服風古信。
風清淺連連後退:“爹,有話好好說,我們是斯文人,不要脫手動腳。”
他一步一步走出去,臉上帶著奸笑。
風古信也曉得,微風清淺估計是說不清楚,這小崽子臉皮格外的厚。
臉夠美,也有氣質。
風清含笑眯眯:“青蝶女人不必有壓力,隻是美人秀色可餐,我看著你,都能夠多吃些。”
若不是風清淺在她們這些人之間名聲挺好,她都怕風清淺是想做甚麼了。
“嗬嗬,我能夠動棍子!”風古信持續奸笑。
風清淺一伸手:“青蝶女人不若陪我喝幾杯。”
叫的普通都是有風格的美人,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風公子。”青蝶不安閒的喊了一聲。
風古信頓了頓:“對,這裡另有個女人。”
“風公子廖讚。”珠簾後的美人走出來。
二樓雅間,琴音嫋嫋。
完了,肝火更重了。
風清淺儘力嚴厲:“不是,爹,你曲解了,我隻是說,爹必然是記錯了,前次你才罰我了,比來底子就冇有罰我。”
臉冷靜地更紅。
但是青蝶隻給了風清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就走了。
隻是青蝶被風清淺看的有點臉紅。
而這熟諳的聲音,也讓風清淺心中悄悄叫著不好。
風古信被風清淺的厚臉皮氣笑了。
風古信:“你是說我不是你爹?”
每次過來,都會讓個女人陪著。
風清淺一臉嚴厲:“我爹這麼疼我,如何會罰我。”
風清淺是映紅樓的老主顧了。
一曲結束,風清淺鼓掌:“青蝶女人果然琴藝高超,不管聽多少遍,我都聽不厭。”
映紅樓。
風清淺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風古信手中的棍子,更慫了。
不過也不逼迫人,也不對人脫手動腳,隻是美人或跳舞或唱歌或操琴,然後喝喝酒,說說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俄然被人一腳踹開。
可長年出入青樓,那也是讓人詬病。
每次風爹總想打死她。
“卻之不恭。”青蝶含笑,坐在了風清淺的劈麵。
他嘲笑一聲看著風清淺:“兔崽子,我說了讓你禁足十天嗎?”
風清淺:“……”爾康手,青蝶蜜斯姐不要離我而去。
轉頭一看,就瞥見風爹風古信臉上帶著肝火,眼睛瞪著她。
喝著酒,吃點兒小菜,有美人一起陪著,風清淺表情極其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