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正心中遲疑,就見莫寒月上前盈盈跪倒,清清脆脆的聲音道,“回皇上,臣女瞧皇上案上的果子極好,不知賞了臣女可好?”
莫寒月百忙中卻不及多想,喝道,“謝姐姐,抓住!”手中鼓槌兒疾出,向謝沁拋去。
正在這時,隻聽又是一陣馬兒嘶鳴,大隊馬群由東向西而來,越馳越近。
一時候,景郡王成為人群的核心。
莫寒月抿唇,笑道,“這馬兒皇上既賜給王爺,王爺天然是要騎回盛京的,今後天然有機遇撫玩,又何必與旁人去擠?”伴在他的身側,漸漸向台下去。
眼看烏雲蓋雪四蹄如飛,敏捷向馬群追去,越離越近,可此時四方堵截的哈薩族少年也越來越多,馬群吃驚,頓時萬馬齊鳴,驀地再轉一個方向,脫出很多繩套的兜截,向另一方直闖。
梓伊受命,向台下做個手勢,命下方籌辦,說道,“此次都是小女兒家比賽,不比男人,要那些蠻力,隻要各自馳出十裡折回,在那邊的幾十根旗杆之間穿過,遇鼓伐鼓,遇花取花,最後以鼓響多少,取花多少論勝負!”
謝沁神采青白,說道,“如果為了爭勝,隻要令我落馬就是,為何使此毒計?”
如果不是宇文青峰對他疑忌,一名守疆大吏,豈會有回京大半年還不放歸去的事理?
謝沁雙眸向本身落在地上的馬鞍望去,含笑道,“如此一來,謝沁可輸的完整。”
兩隊少女聞令皆停,擁月公主縱馬而前,問道,“謝郡主、十一蜜斯,可曾受傷?”
正在此時,隻聽場外大鼓“咚”的一響,哈薩族少年大聲喝道,“時候到,停手!”
莫寒月抿唇,說道,“又未曾爭勝,還道賀甚麼?”話雖如此,卻知羅雨槐相請必有要事,轉向景郡王一禮,說道,“臣女彆過王爺!”
那邊立著的景郡王和峻小王爺一個揚眉,一個大大翻個白眼。
莫寒月緊緊跟在謝沁身後,心中悄悄點頭。
一代君王,豈能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失態?
“那又何必?”靜安王謝風濤點頭,向宇文青峰躬身為禮,說道,“皇上,此賽不過是蜜斯們玩鬨,又何必非要分出勝負,倒不如就此打和可好?”
“十一?”梓伊駭怪,問道,“你就是十一蜜斯?”
宇文青峰揚眉,問道,“馬王?”
景郡王行禮,向紅翹一望,含笑道,“本王說甚麼也是蜜斯們的教習,如何現在道賀,竟不請本王?”
梓伊點頭,讚道,“一門英傑,不錯!不錯!”誇獎結束,又再轉向莫寒月,不解道,“隻是方纔十一蜜斯如何上馬,我們竟未曾瞧的清楚!”
兩隊人於台下相會,謝沁微微一笑,向擁月公子昂首為禮,含笑道,“能夠一睹擁月公主英姿,謝沁有幸!”
此時台下眾蜜斯也已聽完法則,跟著一聲令下,兩隊人馬同時調轉馬頭,相背而馳,各自向東、西兩方奔馳而去。
宇文青峰體味其意,當即大手一擺,說道,“不錯,不過是玩樂,就算打和罷!”
梓伊族長笑道,“各位蜜斯們不比我們草原後代,想不到也有如此騎術,當真是令人佩服!”恭讚完,向第二人問道,“但是所取的花兒也已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