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陳昕不由悄悄翻了個白眼,心想:老爹,你這招借花獻佛用的還真是順手呀!
很快,一名穿武人便裝,國字臉,粗眉毛大眼睛的年青人便走進了前廳,此時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根釣竿。
何淼將釣竿放在一旁,隨即向二人拱手施禮,模樣非常恭敬。
何靳之說完以後便搖起了頭,神采非常無法。
陳昕淺笑拱手:“何淼兄,多年未見,我一下子還真有點認不出你來了。”
陳繼儒當即就道:“何大人,這個事好辦的很,今後您想喝仙瑤釀了,儘管叫人找我家這個臭小子,多少都有!”
“能夠呀,淼兒!收成不錯嘛!”何靳之點頭笑道。
陳繼儒帶著陳昕,在何靳之的引領下來到了前廳落座。
兵部尚書何靳之府中。
說完,陳繼儒就轉頭看向了陳昕:“臭小子,還不把禮品拿上來。”
此人便是何靳之最小的兒子,單名一個淼字,因為出世以後算命的說他五行缺水,因而何靳之便給他挑了一個水充足多的名字。
但陳昕看到何靳之本人的時候,卻實在冇體例將他同疆場虎將聯絡在一起。
陳昕微微一愣,心說我又不去從戎,你瞎操心甚麼呀?
不一會兒,便有下人提來了一個大木桶,桶裡裝了半桶多的水,水中擠滿了一尾尾的活魚,目測起碼有十幾條。
何靳之看了一眼桌上的仙瑤釀,隨即便笑著道:“陳將軍,你們家這個仙瑤釀現在實在是太火了,每次我要喝的時候,都得高價從酒樓裡買,有幾次我讓下人去你家酒坊列隊,可向來就冇能排上過......”
陳昕聽了好半天感受有一些無趣,一刹時冇忍住,竟然打了個哈欠。
陳繼儒看過以後也連誇何淼釣技高超。
何淼笑了笑,走過來就捏了捏陳昕的兩隻手臂,然後又大力的拍了一下陳昕的肩膀,道:“陳昕,你這身板有點弱了吧!將來如果進了虎帳,扛得住日夜練習嗎?”
頓時陳繼儒就皺起了眉頭,沉臉道:“臭小子,你乾嗎呢?有這麼無聊嗎?”
何淼一聽就對勁了起來,回身就衝廳外喊道:“來人,把桶提出去。”
何淼在陳昕麵前自稱淼哥,是因為他的確比陳昕大一歲,但要論表麵春秋的話,他看起來比陳昕得大4、五歲還不止,屬於長得有些焦急的那種。
“孩兒拜見爹爹!見過陳將軍!”
陳昕也曉得本身失禮了,因而趕緊向何靳之表示了歉意。
何靳之擺手道:“冇事的,陳將軍,我們兩個聊的話題,有幾個年青人感興趣?我跟你說,這是我家淼兒不在,如果他在,估摸著早就坐立不安了,比擬起來,公子已經非常好了。”
“哈哈哈......”何靳之聽後立即笑了起來,道:“陳將軍,生得都雅也無毛病公子頂天登時,報效國度呀。”
即便這個哈欠冇發作聲音,但還是被陳繼儒瞧在了眼裡。
緊接著,何淼就轉向了陳昕,笑著拱了拱手:“陳昕,多年未見,可還記得你淼哥?”
這桶裡的魚,如何彷彿滿是草魚呢?
何靳之當即就笑了:“喲,真是巧了,剛說到這小子,他就返來了。”
陳繼儒也笑了笑,接著就道:“何大人,明天來府上叨擾,特地籌辦了一點小禮品,還請何大人不要嫌棄。”
何靳之冇想到兒子會提這個,立即就岔開了話題,問道:“淼兒,你不是說要釣幾尾鮮魚讓陳將軍他們嚐嚐嘛,如何樣,這一趟收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