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也看著春娘,想聽聽她會報出個甚麼代價。
春娘吃驚的看了看陳昕,然後便轉頭看向了洛天程,彷彿在問:陳公子這是如何了?
這時,春娘已經將陳昕和洛天程引到了二樓圍欄旁的一張空桌前。
可明天的陳昕卻同之前判若兩人,不但話非常的少,還非常的本分端方,反倒讓春娘不太風俗起來了。
春娘當即笑得更加光輝了,便用團扇輕拍了一下洛天程的手,眉眼扭動的嬌聲道:“如何會呢?洛公子真愛談笑,奴家對洛公子但是至心實意的喜好!”
陳昕跟在春孃的前麵,一邊走一邊張望著春意樓內的統統。
洛天程頓時有些心癢,忍不住伸脫手指在春孃的下巴上悄悄勾了一下,調子刹時也變得世故起來:“春娘,我看你是想死我們的銀子了吧?哈哈哈......”
陳昕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接著便有些迷惑的看向了洛天程。
說著,春孃的團扇就撫在了陳昕和洛天程的身上,眼神嬌羞柔媚,非常勾人。
春娘用團扇拍了一下洛天程,笑盈盈的道:“洛公子莫要心急,這會兒時候還早,不如先找個位子坐下,喝上一杯水酒,緩緩閒話,比及了時候,絲煙女人自會派人出來公佈題目。”
在如此天然純熟的洛天程烘托下,陳昕便顯得有些木訥和板滯了。
春娘笑了笑,走上前悄悄的挽住了陳昕的胳膊,柔聲問:“陳公子,你明天是如何了?是誰惹得您不高興了?見到春娘連笑都冇笑一下......”
陳昕和洛天程站在桌旁往樓下一看,發明一樓中間位置的舞台恰好能儘收眼底,視野角度可謂極佳。
“冇有啊,我冇不高興。”陳昕點頭,不明白春娘為甚麼會這麼問。
“好好好,那我也至心喜好春孃的,哈哈哈哈.......”洛天程說著就暢懷的笑了起來。
洛天程頓時點頭道:“都不是!春娘,本日我與陳公子前來,是專為目睹新花魁絲煙女人風采的,勞煩春娘代為安排一下。”
陳昕略微看過以後心中不由有些讚歎,這春意樓內的裝潢和裝潢能夠說非常的上層次,既豪華卻又不顯得俗氣,古典美中還透漏著一絲張揚,並且室內的團體色彩和亮光程度也恰到好處,很輕易讓人醉心沉淪此中。
春娘麵露難色:“洛公子,陳公子,不瞞你們說,今晚想要見絲煙女人一麵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瞧瞧一樓坐著的這些,全都是想見絲煙女人的.......”
“何謂四絕之局?”洛天程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