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行動,也是跟卿玉軒學來的。
鳳璃清月固然聰明過人,智力超群,但畢竟也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少年罷了,碰到之前那等丟臉的事情,天然一時半刻難以心平氣和,也莫說是他,就算是換了個並無太深城府的成年人,也是千萬抵受不住的。
就如你要買件標價兩千塊錢的衣服,左摸右摸,瞻前顧後,這裡嫌棄那邊討厭的,最後給錢的時候,你讓老闆給你少點。
“現在天能置身於我們貴族地區這個大廳中的諸位,任何一人,在全部柳州城的富人中的職位,都相稱於坐在了白月樓的第九層!”
卿玉軒眼皮也不翻一下,老神在在的道,“死於非命?無辜喪命?不存在,我是天子,我要他生,或必另有人敢讓他死?就算有人圖謀不軌,想要他死?我既是天子,莫非我手中的力量是放著紮堆吃閒飯的?”
不由得咳嗽一聲,又加了點勁再咳嗽了一聲。
卿玉軒眼皮也不翻一下,老神在在的道,“人家是天子的兒子,而你隻是個公主罷了。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一波水不曉得甚麼時候潑出去,而一旦潑出去,你便甚麼也不是,要你做狗,你就隻能是狗,要你當馬,你就隻能是馬!世俗天下,甚麼最大?天子最大!既然你不是天子的兒子,人家要欺負你,你能有啥體例?忍著唄,誰讓你是個公主,不是皇子呢。”
“這個題目呀,我可答覆不了你,因為我代表不了卿家,隻是卿家一個吃閒飯的。跟你一樣,卻又不一樣,因為卿家隻要我一小我,我想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愛如何折騰就如何折騰,最後卿國公爺的爵位還是會冠在我的腦袋上。但是你不一樣了,在你前麵,不算鳳閣,另有四個哥哥,你想上位,就是輪班也輪不到你這個公主。”卿玉軒一副無所謂的口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