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的屬性還是萬物之靈――火屬性,而鄭源傾倒是被他禁止住的屬性――木屬性。再加上他時不時被父親派去蠻荒邊沿曆練,他幾近已經能夠越級應戰一名淺顯的煉氣六層而立於不敗之地。
想到這裡,賀蘭天鑫更是渾身一顫抖,彷彿他那顆孤單已久的心頓時活了過來。
賀蘭天鑫看著豔傾絕和鄭源傾有說有笑的模樣,內心很不是滋味,好像跟了本身多年的老婆給本身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一抹猙獰暴虐的笑意在嘴角緩緩拉起,“你本身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嗬嗬。天鑫少爺談笑了,我哪有那等氣力。”女子掩唇一笑,眼裡寒光更盛了幾分,“如果鄭少爺輸了,我豔傾絕就是天鑫少爺的人了,任憑天鑫少爺措置。這個籌馬如何樣?”
“我滾能夠,但是,我要這位蜜斯,跟鄙人一起滾,最好還是在床上……滾。”說著,還對著那絕色女子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一副氣度實足的飽讀詩書的文學碩士普通模樣。
賀蘭天鑫被鄭源傾這一嗓子嚇得復甦了過來,再看到兩人竟然肩並肩好像戀人伉儷普通密切的走在一起,當即臉就沉了下來,內心也不舒暢了起來,彷彿感覺本身被帶了綠帽子普通。
大街之上,人流非常澎湃,很多渾身披髮著血腥氣味的凶悍的雇傭兵,見到這麵色白淨,渾身憊懶的少年以後,都是嗤之以鼻,快步走過,連眼神也不分一個給他。
卻不曉得,本身第一眼看到這女子,比賀蘭天鑫還要誇大,盯著人家女人看,連路都不會走了。
這時,賀蘭天鑫的一名侍衛見情勢不對,當即退出了人群,向著賀蘭府快速跑去。
“如果今後哪天鄭家那幾個小子和你對戰,動手,絕對不要包涵,如果能夠當場將之擊殺,那是最好。就算不能,廢了他們的雙手,或者雙腿,那也是為賀蘭家減少了一個微弱的敵手。”
臉上泛著舒暢的神采,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